已是十月中旬,南城逐漸冷了起來,近來更是的陰雨不斷。
酒店寬敞的房間裏卻是另一番景象。
“嗚嗚……放開我。”
男人沒有理會,他掐著她的下顎,吻住她的唇。
薑晚寧在他懷裏掙紮,他反而將她打橫抱起,直奔床上。
男人將她粗魯的丟在床上,她半點反抗的舉措都沒有。
他順勢將人壓下,單手輕握在女孩纖美的脖頸,他的嘴唇與她輕輕交合。
這吻起初是輕柔舒適的,輕巧又帶著試探的意味,唇瓣的黏合和摩挲,唇瓣的黏合和摩挲,而後輾轉劇烈,卷入了唇舌的追逐糾纏。
那一刻,周圍的世界似乎都褪去,隻剩下他們之間的溫暖和親密。
…………
薑母打來電話時,薑晚寧剛從主編辦公室出來,她挨了訓,一身杏色棉服靠牆一站,彎腰低頭。
為搶新聞她在酒店站了一天,誰知道竟然發生了意外,新聞沒有拿到,卻跟那個一直閉口不談,藏在心裏的人發生荒唐的一夜。
薑晚寧隻覺得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跟他打交道,往後再也不會有像昨晚那麼巧合的事了。
她在酒店拍照片,他來酒店出差參加商演,以後再也不會了。
“媽。”接通電話薑晚寧先出聲,這些年她鮮少跟家裏聯係,要問她怕什麼,大約是怕聽見有關於那個人的消息。
薑母打電話無非是掛念女兒,想要勸她回家,“女兒啊,你都三年沒有回家了,你不知道你爸爸現在對我越來越冷淡了,動不動就對我發脾氣,你說他是不是外麵有女人了。”
薑母在電話那端演的繪聲繪色,薑晚寧聽了隻有深深歎氣的份。
“媽,給爸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吼你一下哦。”
從小到大,每當薑晚寧有什麼事情逆著薑母時,總能聽到類似的情節。
知道閨女長大後也不好騙,可薑母還是不放棄:“其實你爸爸外麵沒人,就是媽想你了,你說別人家的閨女都是父母的小棉襖,我家這個怕不是漏風得涼颼颼的,三年也不知道回家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不要你了。”
這幾年來,每當家裏打來電話過來時,總有不同的借口騙她回家,她也的確該回去了,已經三年,她不能躲避一輩子。
“好,我聽你的,等我處理好這邊的工作,我就回去。\"薑晚寧失著神慢慢說道,所幸現在工作也不如意,加上確實很久沒回家了。
薑母就知道這招好使,聽見女兒的話後她開心得不行,不斷的的重複詢問。
母女兩在電話裏有說有笑,嘮家常般的聊著天,薑母卻突然想起一事說:“忘記告訴你,你姐姐曼婷似乎交男朋友了。”
這消息來的並不精準,可薑晚寧聽了卻笑盈盈道:“那不是挺好的嗎?姐姐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
“是啊!養那麼大最後還便宜別人家,媽媽舍不得啊!”薑母悶悶不樂,可一到女兒要回家還是東扯西扯了很多話題。
這話一出口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在薑母的催促之下,薑晚寧打理好在南城的事情,一 周以後踏上了回京城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