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皇親(2 / 3)

李佐國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大舅哥在長安居然成了這樣橫行霸道的人,頓時一股邪火就衝了上去,騰騰的燒得旺盛,心中將李虎和張軍都罵個半死,卻又暗暗警惕,向來天家無si事,隻要是牽扯到皇位的,都會有不自量力的人冒出來,野心匹配能力也還罷了,但是野心和能力不匹配,就隻能成為別人利用的對象。

鄭chun雲此時已經擋在了李佐國幾人的前麵,被幾十條大漢圍著鄭chun雲倒是沒有什麼緊張的表情,當年萬軍之中鄭chun雲也是殺個來回,何況外麵還有shi衛一百多人,此時見到事情不對,已經在mén口集中了。

李佐國神情yin沉,說道:“你們在長安就是如此做生意的?原來聚一堂的老掌櫃呢?叫他出來見我。”

從後麵出來的一個中年人,身體féi成了一個球,臉上féi

ou將眼睛都擠成了一條縫,此時站在幾十條大漢後麵,聽了李佐國的話冷笑起來:“那老家夥啊,早就回家養老了,現在我是這裏的掌櫃,你小子得罪了小侯爺的客人,那就是破天的事情,馬上跪下請罪,不然丟了xing命可是自找的。”

李佐國氣得笑了起來:“這麼說在長安是小侯爺說了算?人命都沒有放在心上了?在長安沒有王法麼?”

那胖掌櫃是張武江的一個遠房表弟,姓蔡,自張家發達了之後,自己改名張忠孝,貼了上來,張軍因為家裏底蘊不夠,人手不足,也就用了他,張忠孝馬匹功夫高超,因此才得了在聚一堂做大掌櫃的féi差。

張忠孝哈哈大笑:“在長安得罪了小侯爺就是得罪了聖上,小侯爺是誰?那可是聖上的大舅哥,太子爺的親舅舅,長安城小侯爺的話就是王法。”

李佐國一愣,太子爺?誰?自己怎麼不知道,何況怎麼反麵角sè的台詞都一樣?而楚天舒則是臉sè大變,這掌櫃怎麼是個二百五?這種能夠惹大禍的話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luàn講,漫說現在李佐國沒有立太子,就算立了太子,李佐國沒有身亡之前,如此囂張的太子手下也是會給太子招禍,楚天舒可是深知皇家權力的無情之處。

就說李亨,堂堂大唐太子,夾著尾巴當了三十幾年的太子也不敢囂張一天,生怕李隆基不喜,這張軍沒腦子,怎麼用的人也是沒腦子的?

圍在李佐國身邊的打手們可是不耐煩了,後麵進來的身穿皮甲的大漢中,為首的一個上前兩步,伸手就去抓小環,小環雖然穿得樸素,但這幾年生活優裕,越發散發出了成熟nv人的驚人魅力,加上異族的風情,可以說是這些人都沒有見過的美nv。

那漢子深知自己小侯爺的秉xing,這nv子生得如此美貌,正好又和自己酒樓出了衝突,將小環擒了,獻給張軍,想必賞賜可是會不少,於是根本無視其他人,直接出手就抓向小環,嘴裏還不幹不淨的說道:“小侯爺馬上就來,男的全部打斷手腳丟出城去,讓他們自生自滅,這位小娘卻是麵善,似乎是小侯爺月前逃走的家奴,我先抓去給小侯爺辨認。”

李佐國這下已經沒有怒火了,隻剩下殺氣,這天寒地凍的打斷手腳丟出城,跟直接殺了有什麼區別?何況居然汙蔑小環是逃奴,更是該死,沒等李佐國動手,鄭chun雲就一把抓住了那漢子的手。

那漢子身上也有幾分功夫,不然也不會成為張軍身邊的護衛頭領之一,不過和鄭chun雲比起來就差得太遠了,鄭chun雲的出手看似不快,卻是避無可避,那漢子隻覺得手落進了一個鐵鉗,手指骨頓時咯咯作響,劇痛立時令他大叫起來:“放手,你們還敢反抗?不怕全家遭殃嗎?”

“全部打斷手腳,丟出城外,那掌櫃和這個先動手的要最後死。”李佐國冷冷的話令楚天舒打了個寒顫,一回頭,李佐國正瞟了楚天舒一眼,這大冬天的楚天舒頓時冒了一身冷汗,知道李佐國對自己也不滿了,心裏卻是叫苦,這事nong得,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啊?

鄭chun雲得到了命令,將手往上一拗,爆豆一般的骨折聲響起,那漢子的手頓時被鄭chun雲捏成了ji爪一般,五指骨頭不知道斷成了多少截,鄭chun雲幾tui踢出,那漢子的慘叫驚天動地,另一隻手和雙腳被鄭chun雲全部踢斷,變成了一個麻布口袋軟倒地上,那手腳變形的程度令人一看就知道是廢定了。

這些打手護衛也不是沒有見過血,但這樣凶殘的手法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頓時嚇得同時後退一步,但隨後反應過來,對方再厲害也不過三男兩nv,自己這邊比他們多十倍,有橫刀的頓時拔了出來,刀尖直指圈子中的幾人。

鄭chun雲一看這裏地方狹窄,也怕刀劍無眼,傷到了不會武的貞妃和楚天舒,就作了個手勢,背對mén口站著的後來進來的幾個漢子隻覺得腦後生風,然後就是整個人在手腳劇痛之中騰雲駕霧的飛了起來,mén外衝進來幾十個身穿各式衣服的漢子,手中拿的都是清一sè的jing鋼短棍,兩尺的短棍一揮在人身上,頓時凹下去一塊,可見力量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