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座山。
可許瀚龍並不這麼認為,他始終認為這句話是反的。
男人不喜歡某個女人,那就是怎麼都喜歡不了,不論這個女人對自己多好。
女人則不一樣,愛聽那些虛情假意的情話,某個男人能在她特別著急上火的時候,幫她解決問題,她就會芳心暗許。
“一會晚上一起過去。”
“龍哥。我們這些小嘍囉去城東舞廳當然沒事兒,可現在,風言風語都說,你跟伍長虹不對付。你要去了,不是羊入虎口嗎?”
許瀚龍點燃根煙,仰頭就開始吞雲吐霧,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淡漠地說:“我本來就應該見見伍長虹了。如果沒猜錯的話,他也想見我。”
伍長虹當然想見許瀚龍。
自己當初不知道許瀚龍是宋曉強的侄子時候,就想見見這個許瀚龍。
說直白點,就是把許瀚龍從這個風城給攆出去。
可後來得知他是宋曉強侄子一事的時候,伍長虹慶幸自己當初被杜巍林崩了一槍,拖延了自己想找許瀚龍的計劃。
不然別說城東舞廳了,就連自己,說不定也成了吳天順。
宋曉強的手段他有所耳聞,對付叛徒,比對待仇人可要凶殘數倍。
他越想越煩,把懷中女人推倒在一邊,拿出對講機喊著在一樓的寧愷。
寧愷腿傷早已痊愈。
因為幫伍長虹擋了一槍,寧愷深受伍長虹重用。
之前那個小餐館不是被張盛找市場管理的人給封了嗎?
作為補償,伍長虹直接讓寧愷負責這幫客人們的夜宵,掙得錢跟寧愷三七分。
“寧愷,你上來一趟。”
伍長虹閉著眼,呼叫著寧愷。
寧愷答了聲到,放下手中的活,吩咐著幾個廚子盯著點前麵的上菜單,這才慌亂地在圍裙上抹了把手,最後再急急忙忙的上樓。
“虹哥,你找我?”
“我這讓你去龍升舞廳邀請許瀚龍來,你到底去沒去?”
伍長虹語氣冷淡至極,像是審問犯人一樣嚴肅冷漠。
“我,我真去了。這許瀚龍真不在啊,舞廳遊戲廳我都去了,我是真沒看著。”
寧愷可知道這個大哥的脾氣,隻能順著毛捋,要是逆著來,絕對有自己好受的。
於是他說話連連點頭,唯唯諾諾。
“切,讓你辦點事這個費勁。”
坐在沙發角落的女人,此時此刻開了口,話裏話外都透著嘲諷。
“你他媽個破鞋你說什麼?”
寧愷咬牙切齒地瞪著這個女人。
“要不是我來,能給你帶來這麼多新鮮貨嗎?沒有那些客人,你寧愷做那些豬食賣給誰去?”
女人手指纖細,夾了根女士香煙,透過點點燈光,能看到女人年紀不大。
不過她看向寧愷的眼神則是一臉厭惡,那是一種看一條蛆一樣的厭惡。
“夠了!你倆願意吵滾外麵吵去!”
伍長虹大手一拍,重重地拍在玻璃上,嚇得兩個人都不敢說話。
“虹哥,許瀚龍來了!”
“什麼?”
伍長虹一臉驚訝地表情,隨即趕緊說:“趕緊把我提前準備好的東西都拿出來!我馬上下樓!”
“你倆願意吵就在這兒吵,別給我丟人。”
伍長虹撂下這句話,火急火燎衝下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