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羽萱的打鬧早已是司空見慣,可在外人看來這就是奇特的一景了。門外,尷尬站在興兒身後的蒼鬱,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來。
“客人?”收起拖把探頭望向興兒身後,這一看霎時紅透了雙頰。“你怎麼不早說!”埋怨的瞪了興兒一眼,扔下拖把飛快的轉身回房,不一會兒梳理整齊的又站回興兒眼前,速度之快讓人有些眼花繚亂。
興兒無奈的歎氣搖頭,她們就是這樣,永遠把最美的一麵展現給外人,容不得自己在外人麵前有絲毫差錯。
“興兒,還愣著幹嘛!還不讓皓月進來!”整一下如同波浪似的卷發,最美的一麵展現的淋漓盡致。
興兒瞥了她一眼,有些不解她合適變的這麼周到了,她不是一項都不怎麼喜歡淩皓月的嗎?挪開了身子,“蒼。。。哦不,皓月,你進來吧!”
“你好!”蒼鬱進門有禮的對羽萱打著招呼,鏗鏘有力的語調加上較之前穩重的樣子,迷人的氣質盡然展現。
“你。。。你是淩皓月?”羽萱疑惑的蹙眉看著他,走至他身邊開始細細打量起他來。“是他沒錯啊!”走到興兒跟前貼至耳邊低聲道:“興兒,他不傻啦!”明明是同一個人,怎麼這次見麵的差別會與以往這麼的不同。
“啊?你這腦袋成天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真是的!對了,偉依、甜心、老紀和行劍呢?我怎麼沒有看到他們。”四周搜尋了一下,除了羽萱一個人影都沒有。
“偉依去上班了,前天找到了份工作。你看你還算什麼朋友,偉依找到工作想通知你都找不到。”嬌聲的數落著她,兀自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你們不進來嗎?站在那當雕像啊!”從進門到現在,從她嘴裏還沒聽到一句好話。
“我們進去吧!”知會一聲,興兒領著皓月進屋,指了個位子讓他坐下。“其他人呢?”
“你兒媳婦還在睡,不到日上三竿她是不會起來的。至於老紀和行劍。。。你覺得你這個問題問對人了嗎?”挑眉望著她,一副“你很白癡”的樣子。
是啊!她拍額一笑,“忘記你看不到他們了!”可是。。。怎麼連她都看不到了呢?照平時來說老紀和行劍去任何地方前都會和她打個招呼,這次怎麼會兩個人一起失蹤了呢?望了眼對坐的蒼鬱,興兒將憂慮的表情傳到他那裏。蒼鬱微微點點頭,暗示她放心。
這時,臥室的門口突然出現一個粉嫩的身影,揉著惺忪的睡眸望著客廳,眼神由麻木變成驚訝隨即演變成驚喜。
“婆婆?婆婆!”粉嫩身影飛奔朝她撲來,濕濡的小嘴在她臉上一個響啵。“婆婆你去哪裏了,甜心好想你。”倚在她懷中撒起嬌來。
興兒隻覺全身頓冒冷汗,額間黑霧滾滾。這是那個口口聲聲聲稱自己是二十五歲的南宮甜心嗎?看她的樣子哪一點都不像是個二十五歲的成年人,她再次為自己還未出世的孩子擔憂。
“甜心乖,告訴我你紀伯伯和行劍叔叔去哪了?”不著痕跡的退離她幾寸,努力撐著麵色和藹的臉問道。
一旁的羽萱和蒼鬱都在竊笑著,全都無視她求助的眼神,假裝瞟向別處。
“紀伯伯和行叔叔去找你了啊!婆婆沒看到他們嗎?”皺著小眉頭,不解的看著她。
興兒臉色開始陰沉下來,不祥的預感在腦中徘徊。不發一語的將甜心推離懷中,盤膝坐在沙發上打起坐來。一段段模糊的影像飄進腦中,依稀的人影在眼前飄蕩,瞬間畫麵變得扭曲,人影頓時時消息,一切的影像從腦中徹底消失。她再次靜神打坐,混亂的思緒再也抓不住任何影像,她,徹底失去他們的消失!
臉色越發鐵青,內心的恐懼像巨獸吞噬著她的心。這到底是怎麼了?她為什麼會感應不到老紀和行劍的方位,甚至連他們的影像都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在哪?天啊!誰來告訴她這一切,一陣反噬從身體翻出,眼前一黑選入無邊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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