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殘，老子說了，一人一個來回。什麼叫來回？你真的不懂？”
“……”周青雲咬牙，默然無語，轉身爬了過去。
流氓伸出右手小指，淡然記數，“一個，還有96個來回，動作快點。超過10分鍾，翻倍。以後每超一分鍾，按次方計算。”
周青雲估計時間，單爬一次，至少要4、5秒時間，一個來回，就在10秒左右，一分鍾有6個來回。97個來回，正好需在10分鍾左右。
他算漏了一點。目前體力不錯，雙膝和雙手沒有明顯傷勢，還有速度。用不了不10個來回，雙掌和雙膝，必然受傷。
刺痛來襲，單爬一次，至少要10秒左右。再慢點，整個來回需要30秒左右。真按他算的進行，流氓也不會給他10分鍾了。早就計算過。10分鍾時間，這渣貨最多能完成五分之三左右。
周青雲一邊爬，一邊數數，計算著時間。12次之後，速度明顯減慢，雙膝不停流血，兩掌全破了，血肉模糊，沾了泥土，疼痛難擋。為了活命，他咬牙堅持。卻無法保持開始的速度。
這結局早在流氓的預料之內，冷笑一聲，收回左腳，踩在他的頭上，“渣貨，你自問能完成，放棄吧，選擇第二條路。”
周青雲不是傻子，完全明白了，這擺明就是一個陷阱。自己為了保命，忽略了這個小常識，沒有深想，眼睜睜的跳了進來。
現在是欲罷不能了。不管自己如何努力，永遠也無法完成。超過10分鍾就翻倍。再過一分鍾，就按次方計算，更不可能完成了。這樣爬下去，一輩子也不能完成。
渣貨憤怒了，用力掙紮，想擺脫頭上的臭腳，這才發現，早就賊去樓空了，使出全身勁道，卻是如此的蒼白可笑，“你挖好陷阱，讓我跳？”
“沒辦法，你的IQ太低了。哥哥沒有逼你，是自己選擇的。”流氓得瑟笑了，移動左腳，勾著他的下巴，抬起凝視，“全切，可以保住你的嫩菊。半切，就廢掉你的菊，以後別想著做0號，也沒有法做1號。二選一，錯對各占50%，這次別選錯了。”
“有沒有？”
“有，之前說的第三條。”
“你不是人。”
“多謝誇獎。”
“你是鬼。”
“你也好不到哪裏，禽獸！臭****！”
“半切……”周青雲沉默了近30秒，知道勢不可為，有了選擇。留一半，還有機會挽救。全切了，就沒有一點希望了。周家隻有自己一人，怎能斷後？
“可憐的****，你又選錯了。”流氓眼有惋惜之色，蹲下身子，擰著他的臉龐，壓低聲音，解釋了“菊法”的具體方式。
“你……你……又是陷阱？”周青雲如同掉進了萬年冰洞裏，整顆心為之凍結，最後一線希望，徹底的破滅。
眼前一片黑暗，覺得光明拋棄了他，所有人都拋棄了他。整個空間，隻有他一個人，孤獨無助，彷徨不安，自己被這個世界遺棄了。
“選擇之前，哥哥提醒過你，錯對各占一半，你自己選的，不要怪哥哥。”流氓起身，扭頭打量，鐵片之類的東西都沒有，隻有磚頭，探手抓了一塊半截磚，“湊合著，忍忍就過去了。半截磚用來半切，挺有趣的。”
“用，用這個？”周青雲從黑暗中回到現實，看表半截磚頭，再次跌進了更黑暗，更陰冷的空間。
“乖，別怕，哥哥手上有力，一下子就搞定。不會很痛！”流氓一臉“慈祥”，撫著他的三分黑發，軟語安慰。
“這世上真的有惡魔，非你莫屬。”周青雲身全痙~攣，眼中全是絕望之色，“給個痛快的，殺了我。”
“摟，摟！”流氓用力搖頭，“哥哥是良好市民，怎會殺人？你想害我啊？臭****！”
“你再逼我，我就咬舌自殺。”周青雲早就技窮，心力憔悴，無法支撐下去了，使出最後絕招，希望獲得一線生機。
“成啊，你自殺更省事，免得哥哥這樣麻煩。”流氓甩手就是兩個陰陽耳光，聲音一沉，“渣貨，你以為死了就能擺脫？老子實話告訴你，你敢咬舌自殺，我就找幾個最爛的街貨，把你們放在一起。叫一群記者拍照，說你在街邊爽女，脫陽而亡。你說，最後有什麼結果？”
“你……”周青雲一口氣不順，眼前發黑，歪斜著倒了下去。
第29章失敗者的賠款
有了知覺，周青雲第一個反應，就是伸手感受，身上是不是少了某些結構。早就心理準備，證實之後，仍無法接受這事實，眼前一黑，又玩昏迷。
“別和哥哥玩這套了，隻能說你嫩。”流氓擰著他的鼻子，正反時針擰動，“你沒有感受刀割般的疼痛，應該感謝哥哥，我點了你的穴道，有點像麻醉一樣，穴道自解後，就會疼痛。那時，你早該在醫院了。放心吧，死不了滴。”
“你……你還想做什麼？”短時間的接觸，付出慘重代價，渣貨總算摸到一點道了。他不但令自己斷後，還廢了後麵，仍沒有離開，隻有一個解釋，還有事兒。
“臭****，你比之前可愛多了。”流氓大笑，甩了兩個耳光，“在大廳裏的時候，你的狗頭這樣清醒，就不會犯錯了。後悔吧？”
“留我半條命，你還想怎麼玩？”周青雲沒有動，也沒有抹嘴角的血跡，好像傻了，木頭一樣看著他。
“加上你，一共是98個人，對不？哥哥的算術還行吧，97加1的題都不會算錯。”流氓坐了下去，斜靠在牆邊，扳著指頭，喃聲計算著。
“什麼意思？”對於他的幽默和風趣，渣貨沒有心思欣賞，不祥預感，油然而生。
“哥哥流了多少血，無法估量了。”流氓指著身上的傷口，初步計算，“損失的白細胞，紅細胞，血清蛋白之類的，哥哥全不算了。一道傷口賠100萬的醫藥費，合情合理。另外……”
“還有？”
“****，別急。”流氓笑了，扳著手指，“近100人圍攻哥哥，這精神損失費不算多了，1000萬就行。”
“1000萬？”
“乖啦，別心痛錢，這個錢值。”流氓拍拍他的臉龐，“他們動作菜，就是一群垃圾，哥哥教他們必殺一招，看在我們是熟人的情分上，學費少算，一人10萬。才970萬。”
“不如去搶銀行。”
“帶傷幫你手術，又爆菊，真的很累人。手術費，療傷費，點穴止血費，各收500萬。”流氓一臉微笑，不滿表示，“以你的身價，收1500萬的小費，很合理，對不？”
“你想錢想瘋了。”
“不貴，不貴，折騰了幾個小時，流血流汗，傷亡無數細胞，才搞到5000萬，真他女馬的累人。”流氓伸手，聳渣貨的褲袋裏掏出手機，放在他手裏，“轉帳吧，這事兒結束了，就可以說再見了。我不想再見你了，但我明白，你情不自禁的愛上了哥哥，很快就會來找我。我磨好長槍，隨時等你……”
“有了這筆錢，希望你長命百歲。”周青雲完全認清了形勢，除了服從，沒有第二條可走。
“放心，你這樣愛哥哥，我也挺喜歡你的小菊菊，舍不得死，會陪你慢慢的玩，爽得你天天尖叫。”流氓當然明白“長命百歲”的含義。
這事兒已經做了，無法回頭，更不想回頭。這次給他機會，事出有因，他當眾羞辱渣貨，彼此有仇，一旦渣貨暴屍街頭，他必是第一個懷疑對象。
下次……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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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乖的，哥哥開始喜歡你了，下次爽菊，會溫柔點，讓你感受********的人倫樂趣，啊！這事兒，就別窮生氣了，回家之後，好好養傷。身子不痛了，早點來找哥哥。我們再親熱。”流氓查看帳戶，確認無誤，把手機放回他的褲袋，關心說，“別耽擱，盡快去醫院。”
“你這樣喜歡我，我暫時不會死，還想和你親熱。”周青雲不但請識了形勢，腦子也清醒了，明白憤怒無濟於事，甚至有可能招致皮肉之痛，隻有冷靜，才不會激怒這個魔鬼。
“真乖，成長了，比開始懂事了，回去吧，好好養傷，啊。”流氓指了指牆角的樹枝，幽默點明，“這樹枝真有福氣，破了你的菊，帶回去，留個記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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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你怎麼這樣狼狽？”阮玟開門，看清流氓的樣子，嚇了一跳。
流氓跨步進門。阮女看清他身上的傷口，嚇得大聲尖叫，“劉穎，菲亞，快起，變態受傷了。”
“叫春啊？”劉穎揉著雙眼，從門縫探出腦袋，向下瞄了一眼，見流氓精神不錯，不但沒有下來，反而幸災樂禍的笑了，“放心吧，變態死不了。你真心痛，書房裏有酒藥，消炎藥，止血藥，就幫他弄著吧，本小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