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應該清楚,男人之間是永遠不會缺少共同的語言的。
方才還清楚的將陸某仁劃分為非我同類的張遼飛、周鐵蛋兩人,現在正和陸某仁殺的不亦樂乎。
局域網,CS,一人一支白沙,吞雲吐霧中體驗CS的技術與藝術,享受的可是爆頭與被爆頭的快感。
吳有才自嘲自己天生是遊戲白癡,翻開筆記本,斷開防火牆,果斷瀏覽被360列入黑名單的****。
視頻還在緩衝中,吳有才抽空把頭湊到周鐵蛋的筆記本麵前,看了一陣後,伸手拍了拍周鐵蛋的肩膀,一臉哀悼,卻又是幸災樂禍的德行,“兄弟,走好。”
周鐵蛋罵罵咧咧的爆了一句,“幹他妹的菊花。”
在爆頭與被爆頭中,他一直擔當後者的角色。
七局下來這家夥連爆他菊花那位主都沒看到,隨著耳機裏砰的一聲響,瞧他那一臉的沮喪,顯然又是被爆頭了。
一旁的張遼飛當之無愧的猛人,這一手狙擊的本事,行雲流水,例無虛發,狙擊鏡一開,照見一個人影便是一槍。
爆頭!還是爆頭!
周鐵蛋頭不疼,現在是蛋疼,連續十局被爆頭了,這時他鬱悶啊——尼瑪,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張遼飛也有點小小的鬱悶,三個人的局域網卻是隻有周鐵蛋這種菜鳥在眼前蹦躂,實在不夠他玩盡興的。
這時眉毛向陸某仁那邊一挑,你人呢?
陸某仁回了一聲“擦”,攤手,卡在牆壁的菊花裏了。
吳有才好奇的湊了過去,撇了撇嘴角,喲,小子有點道行,開的掛不錯,和老子一個德行。
陸某仁嘿嘿一笑,沒言語,這喜歡開掛到是兩人共同的愛好。
不過從本質上來說,吳有才玩遊戲每每開掛顯然是不想在旁人麵前表露自己是遊戲白癡本質而已,所以這掛一開,就附帶被封號以及各種病毒浩浩蕩蕩入侵電腦的悲劇。
陸某仁玩遊戲開掛走的便是終南捷徑,其原則目的務求以自身最小的付出獲得最大程度上的回饋,過程算什麼,結果才是王道。
不過由於陸某仁這台二手殘次雜牌筆記本自身硬件不行,所以很悲催的這一個實質上無任何風險的掛還是讓他卡在牆壁菊花裏,連續十局都沒爆菊而出。
這時一蓋筆記本,陸某仁一臉無奈,起身走到門旁,盯著吳有才的筆記本,關門,看A--片。
另外三人還沒聽到從吳有才筆記本內傳出的輕微的**,這時雖震驚於陸藏鋒對於A--片的敏感程度,不過現在對他們來說還是看A--片來的更重要些。
接著四人一起頹廢。
時間向後整整推移了九十多分鍾後,四人以一副專業影評人的姿態對方才的影片做了一番點評,最後得出結論——現在的A--片太做作,沒有一點深刻的代入感。
這當然是扯淡之舉,四位**閱覽過的A——片加起來縱無八百也有一千,但是從沒有一個在閱覽完畢後還在筆記本上寫下心得的。
而以A--片為話題為切入點展開初步交流的話,那麼這次打屁聊天的主旋律便是相當的輕鬆了。
無所顧忌是因為一切被批判為低俗的東西無需用任何姿態來掩飾,四人毫不矯情做作,互相坦誠的也隻是一些基本信息。
吳有才是本地上海人,周鐵蛋廝混於杭州的款爺,張遼飛東北生猛漢子一條,家裏底子雖沒有周鐵蛋那富二代殷實,不過出去幹架惹事還是能擺平的,陸某仁一身極品裝扮基本透露出一些信息,那時卻還故作神秘,哥從江湖來,帶著微笑和失敗。
沒有人對這種極品的來曆有興趣了解的,話題一轉,來到了高考這一個亙古不變一向被千萬學子視為終極大BOSS的話題上。
大浪淘沙,這四個人一起來到這所二流大學雖不比那些殺進清華北大的牛人來的生猛,不過各有各的道行。
吳有才人如其名,這一身才華似有若無,其實就是資質平庸的貨,考進這所二流大學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勤奮與努力或者能在他自己期許的那條路上走個**不離十,四平八穩的人生或許等不到出彩的日子,不過那種平穩又何嚐不是一種幸福呢?
張遼飛這位猛男光看那身子板就知道是學校裏的運動健兒,體育這方麵的加分,關鍵時候還是二流和三流,本科與專科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