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讓我嫁給他?”南宮家別墅大廳中傳出嬌喝之聲。
南宮白薇驚得張大嘴巴,氣呼呼地瞪了一眼葉空青。
那模樣,可愛中透露著性感,讓人見之又憐又愛。
隻見她搖著南宮靜語手臂,嬌嗔道:“奶奶,不,我不,我死都不可能嫁給他。”
南宮重樓不解道:“媽,薇兒今年才二十歲,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窮小子自稱都已經快三十了,怎麼可能嫁給他。”
“南宮奶奶。”葉空青坐於廳中,一臉尷尬,心中把師尊已經罵了一百遍了,急忙道:“我,我還年輕,還沒考慮成家的事情。何況……”
“何況什麼?一切全聽我的安排就是。”南宮靜語打斷葉空青的話,一臉嚴肅,聲帶微怒地瞪了南宮重樓和薇兒二人一眼。
頓時,二人不敢多言。
南宮靜語伸手輕撫南宮薇兒的秀發,道:“薇兒,你放心,奶奶的選擇絕對正確。此事就這麼定了,明天你們就……”
“媽,媽……”
陡然,一道驚呼聲從樓上傳來。
“白瑩。”
“媽媽。”
南宮重樓和南宮白薇同時起身,急匆匆地向樓上衝去。
南宮靜語緩慢起身,望著葉空青,道:“空青,我這兒媳婦自從生了薇兒後,就一直身體不好。你先坐坐,我上去看看。”
說到此處,又對站在客廳旁邊的兩名女子道:“好生照顧葉少。”
說罷,毫不慌張,從容上樓。
葉空青坐於廳中,對於樓上的情形了然於胸。
在他進入這大廳時,靈識就發現二樓的一個房間裏,有一名女子氣若遊絲,病入膏肓。
隻是,這事本就與他無關,便沒有多問。
此刻,他坐於廳中,靈念放出,樓上房間中的情形一目了然。
隻見,房間中的床上,躺著一個頭上紮有數根銀針的婦人。
其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嘴角邊掛著血跡,已經遊走在死亡的邊緣。
床前,一老者坐著,一手正搭在婦人手腕處,一手捏著一根銀針。
床前的地麵上,有著三灘婦人剛吐的鮮血。
一名與葉空青年齡相仿的男子立於一旁,一臉焦急,發出驚呼聲的正是他。
見到這名男子,葉空青隱隱間有一種熟悉感,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葉神醫,白瑩怎麼樣了?”南宮靜語來到房間問道。
“老夫人別急,待我繼續施下這最後一針,便大功告成。到時,少婦人再修養幾日,便可醒來。”葉秋說話間,將探脈像的手收回。
微微一頓,繼續道:“隻是,你們還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白瑩。”南宮重樓聽聞此言,眼中含淚,便欲上前。
“媽媽。”南宮白薇和那名男子同時喊了一聲。
南宮靜語揮了揮手,道:“別打擾葉神醫。”
葉秋捏著銀針,向著白瑩頭頂的百會穴紮去。
“此針落下,夫人一個時辰內必死!”房間外,葉空青一邊說,一邊推開房門。
就在先前,他看清楚那婦人的情況之後,便緩步來到樓上。
“你幹什麼?滾出去。”南宮重樓怒火衝天地吼道。
“出去,鄉野小子,你懂什麼。”南宮白薇嬌喝一聲,看向葉空青的眼中,滿是厭惡。
必定,自己的一生,也許就要交給這個人了。
想到這一點,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是誰,怎麼跑到這裏來了,滾出去。”最初驚呼的男子心情本就極度不好,此刻突然見一個陌生男子撞了進來,怒火中燒,衝上前去,便欲動手。
“白蘇住手。”南宮靜語輕喝一聲。
葉秋捏著銀針的手停在半空中,轉首望向葉空青,問道:“你說什麼?這一針下去一個時辰必死?”
南宮重樓一臉不屑,冷笑道:“哼,你懂什麼,就憑你一個鄉野小子,也敢質疑葉神醫的醫術?”
“對。”南宮白蘇陰沉著臉,心情極度不好,道:“在聖水市,甚至整個華夏,誰人不知道葉神醫的醫術通天。你算老幾,居然敢在這裏置疑。”
南宮靜語揮揮手製止眾人,道:“空青,你可知如果沒有葉神醫的醫治,白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