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牆裏秋千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裏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輕輕的聲音入了帝煞的耳朵。
好一個天涯何處無芳草,可是他就隻要屬於他的那一株芳草,為此在所不惜。
再看看依舊閉著眼睛的沙畫,想從她的身上發現到一點他想要的痕跡,可惜沒有,而那首詩,卻絞痛了他的心,他的傷誰人又懂。
他們不懂,她更不懂。可是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事,喃喃而語的這首詩又是什麼意思?
帝煞衝向道具小床一把抓過沙畫的身子,搖晃著“你不懂,你憑什麼說!你不會懂那種感覺。你什麼都不懂,你憑什麼評價我。告訴你,我的事情還由不得你來評價,今天你交與不交淚戒,我注定會拿到的。”沙畫似乎沒有查覺麵前的人暴怒,眼睛依舊是閉著,不過很明顯,卻沒有睡著。
隻是感受著麵前人的痛和執著。人生有執著那才有活著的意思,如不然,和傀儡又有什麼區別。沙畫的身子在帝煞的手下,不停的前後搖擺著。
沙畫眉頭一皺,一下兩下就算了,就他這麼人搖法,等帝煞停了下來,估計骨頭都錯位了。
“我呤首小詩你這麼激動幹嘛?莫非我們的帝煞校草,已經名花有主,唉!那可真讓全校的美女們傷心,她們可是最喜歡最崇拜她們的帝煞王子了的。現在好了,想不到堂堂帝煞王子心有所屬,真叫人傷心。真替她們惋惜啊。”至情之人,沙畫從來是不恨。
何況麵前的這個人,也沒有要傷自己,他隻是要那所謂的淚戒而已,一枚戒指還不至於傷到她,所以也沒有恨的理由,而且還帶著對帝煞的9分的羨慕。
他們至少有情,不管是什麼情,可是至少不像先前的自己隻知道殺人,不過現在的自己……
沙畫也有些不清楚了。但是能讓她第一時間考慮的人,拚了她的命,她也要護他周全。而其他的人,在她的眼裏,幾乎和死物沒有什麼兩樣。
沙畫早就從帝煞身上感覺到了那種她不明白的氣息,隻是她不懂那是什麼東西,用首小詩打探,想不到這男人,居然這麼好騙,還這麼激動。
這詩不管是人還是物,都對得上號,芳草從來不隻是人而已,也有可能是至愛之物。沙畫感覺到了肩膀上的雙手有所鬆動。
一個轉身,180度回轉,已經安全的站在了地上麵,看著扒在床上麵的帝煞,看不清他的表情,隻不過在夕陽下顯得格外的刺眼,眼睛裏麵閃過一絲的皎潔,不是說要淚戒嗎?
難道,他愛的是那個東西?又道“帶你去個地方,”沙畫拍了拍帝煞的肩膀,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自己先走了出去。帝煞一愣,卻還是緊緊的跟上了沙畫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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