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其實我妹妹回來之後,我就一直回味這些年,說實話,我過得太憋屈了。”
徐綰綰趕緊點點頭,握住了紀唯一的手:
“唯一,我懂你,但是這幾年不也挺好的嘛。你現在經營規模確實不大,但是壓力也少啊。等你妹妹拿到錢,你想擴張你的事業也很容易啊。”
紀家作為曾經跟徐家相當的存在,以前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無往而不利,一路暢通。現在呢,紀唯一很多時候都隻能和大多數普通人一樣,在一起競爭,常常為了一個項目跑前跑後,這種前後落差,紀唯一不憋屈是不可能的。
“我們紀家現在沒了勢,就算錢再多也很難恢複過去的榮耀了,我們想要接近何家都是不可能的,更別提要打倒他們了。”
“現在我才發現,我妹妹的心誌遠比我要堅定,而且膽子也大的多,以後無論是她想直接複仇,還是發展壯大事業,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她。”
“過去我一直想著是如何保留紀家的火種,更好的生存下去,現在我反而覺得像我妹妹那樣快意恩仇,才更加痛快,我也不想那麼窩囊的活下去了。”
見好友說出這番話來,徐綰綰驚得是目瞪口呆:
“唯一,你是認真的?傾情可以任性,你難道也要跟她一起胡鬧,那樣鬧下去可是會出人命的。”
紀唯一卻露出了淡漠的神情來:
“我也隻是說了一種可能性,說不定我妹妹正如你所說,拿到錢後一心想搞事業,那我正好可以發揮我所長了。”
一時之間,氛圍有些凝重。
紀唯一當著林校的麵把這些話說出來,看來是真的沒拿他當外人。
徐綰綰也沒有再說什麼,自己朋友什麼性格,她也是了解的,此時多說無益。
不過真到了那時候,自己肯定會將紀唯一偷偷保護起來的,至於說紀傾情要怎麼胡鬧,那就任由她了。
至於說到時候紀唯一會不會因此怪罪自己,徐綰綰並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自己這個好朋友必須活下去。
聊完這事後,紀唯一便離開了,房間裏隻剩下林校和徐綰綰。
林校也沒想到紀唯一會突然改變心意,不過在他看來,紀唯一改沒改變心意都不重要,在今天看到尤得海後,林校就知道此人絕對會搞事情。
尤得海和紀傾情一樣,都是那種做事不計後果之人,現在看來,自己重傷尤得海,倒是讓他可以起碼安生半年時間。
“林校,我要怎麼辦?”
紀唯一離開後,徐綰綰也變得心事重重起來。
林校知道徐綰綰擔心什麼,他輕輕歎一口氣,說道:
“放心吧,暫時不會出什麼問題的,紀傾情如果要直接複仇,肯定會依賴尤得海。而尤得海傷勢沒個半年無法恢複,所以半年內不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