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一家離開了之後,喬以沫終於覺得安靜多了,於是她對喬景新說:“爸爸,我先上樓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晚安!”再一次赤裸裸地忽視父親身旁的女人——劉彩玲。
見沒有外人在,劉彩玲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好好地教訓教訓她了,厲聲開口喝道:“喬以沫,你這是什麼態度?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小媽,你懂不懂規矩,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了!”
她說話的同時,喬婉兒就翹著指甲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臉上掛著得意的笑,仿佛知道她媽媽會好好地教訓喬以沫一頓的。
可喬以沫隻是冷冷地勾唇看著她,眼裏是冰冷的神色,小媽?就你也配?她默不作聲,仿佛她們兩個就是跳梁小醜一般,轉身就要上樓去了,她實在是不想理會這母女倆。
“站住!”劉彩玲哪裏會讓她輕易上樓,尖著嗓音喊出聲來:“誰準你上樓的了?”
而喝了酒本就頭疼的喬景新被她這麼一喊就更加難受,“夠了,吵什麼吵,這大晚上的你還想鬧什麼啊!”他突然想起劉彩玲在方家夫婦倆丟臉的情節了,所以忍不住出聲吼了她一句。
“爸爸,我可以上樓休息了麼?”看著潑婦似的劉彩玲,喬以沫也有些不耐煩了,站在階梯前,冷淡地問了一句,此刻,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想聽見這兩個女人的聲音了。
喬景新一手揉著太陽穴,另一隻手朝她輕輕揮了揮,“你快上樓洗澡休息去吧,今天一天也該累了,早點睡!”
“爸爸!”
“景新!”
喬婉兒和劉彩玲同時叫出聲,似乎很不滿他這樣說。
“叫什麼呢?你們兩個想怎麼樣啊!”靠在舒適的沙發上,喬景新瞪了她們一眼,“這都一天了,不累嗎?還想鬧什麼!”
“爸爸,我沒想要鬧什麼!”見喬以沫已經上樓了,喬婉兒睜大眼睛,委屈地開口。
始終都是自己的女兒,喬景新也不忍心說什麼,放緩了聲音說道:“沒事,就回房間休息去吧,這剛出差回來肯定都累了吧!這次的工作完成得不錯,連你方伯伯都誇獎,過幾天爸爸再好好獎賞你!”
聽到有獎賞,喬婉兒眼前一亮,笑著說:“好,爸爸,那我先回房了,你和媽媽也早點休息,晚安!”
喬景新對她點點頭。
而劉彩玲也從剛剛被丈夫吼了一句中回過神來了,埋怨著說:“你怎麼就讓喬以沫那個丫頭上樓了呢,我還沒好好教導她呢!”咬著牙,她差點就把教訓兩個字說出口了。
“那你說說看,你想怎麼教導她?”喬景新耐著性子和她交流。
“你看她,今天在方家人麵前一點都不尊重我,這不是擺明了要落我的麵子嗎?我要好好教教她才是,不然以後怕是要壞了喬家的臉麵的!”劉彩玲一副我完全是為了喬家好的模樣。
可偏偏就是這番話和這副凜然的模樣引得喬景新對她頻頻側目,“以沫從小就是她母親培養著長大的,精通琴棋書畫,氣質和教養都好得很,她母親從前可是豪門中人人都誇獎的大家閨秀啊,以沫倒是很像她!”
看著沉醉在回憶中的喬景新,再次從他口中聽到這樣的話,劉彩玲簡直要怒火中燒了,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孟若琳是人人稱讚的大家閨秀,那她劉彩玲難道什麼就不是了嗎?孟若琳的女兒有什麼優秀的,她的女兒才是最棒的呢!
可是這些話她是萬萬不敢在他麵前說出來的,她隻能伏低做小裝可憐:“景新,我不是說以沫不好,隻是她離開A市兩年了,怕是她有些規矩已經忘了,如果我要是再不好好教教她的話,我就怕她有一天會闖禍啊!”
猛地睜大眼睛,喬景新繃著一張臉說道:“以沫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要教導的不是她而是婉兒,你知道你今天在方家人麵前是什麼樣子的嗎?丟喬家臉麵的人不是誰,而是你和婉兒,你知道嗎?你不是才答應我會對以沫和對對婉兒一樣的嗎?那你告訴我你今天這是在做什麼?你說以沫不尊重你,那你首先得有一個長輩的樣子才行啊!我和你結婚的事本來就沒有告訴她的,要她一下子接受你是很難,可是你這樣讓真的是讓我失望了!”
其實,喬景新年輕的時候也是真心地愛著孟若琳的,可是在那之前他就已經和劉彩玲勾搭上了,有些男人就是有劣根性的,所以他同時選擇了這兩個女人。
孟若琳是完美的大家閨秀,他當然不想放棄,而劉彩玲雖然容貌氣質都不出眾,但是偏偏就是這樣菟絲花般的女人又能極好地滿足他作為大男人的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