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吟完,李瀚用更酸掉牙的腔調仰麵朝天,淒然叫道:“柳兒柳兒,你難道真的就如此狠心與我永訣了麼?雖說兩情若是久長時,不在朝朝暮暮,可是,沒有跟你在一起的朝朝暮暮,還何談兩情久長?”
樹上突然發出了一陣劇烈的晃動,終於,一個人落葉般無聲的落在李瀚麵前,在清亮的月色下一臉嬌嗔的看著“目瞪口呆”的李瀚,不是項柳卻是哪個?
“狠心賊,我還以為你娶了公主,又納了嬌妻美妾,已經把我忘到腦後了,難得你還有幾分良心……”
李瀚突然間撲上去,激動萬分的緊緊抱住項柳,喜極而泣的哽咽道:“天!天!天!難道這又是一場夢嗎?這是多少次夢中相見了?
柳兒,柳兒,我的親愛的,即便是夢,今晚,我也要留住你,就不信天亮我不放手,你還會不翼而飛!”
說著,李瀚不顧項柳的反應,猛地把她橫抱起來就跑回屋裏,二話不說把她丟到床上,自己就撲了上去。
項柳已經被李瀚那首剽竊秦觀的《鵲橋仙》給迷醉了,覺得自己所受的一切苦楚均是值得的。
而且項柳一直把李瀚當成了自己的夫君,現在被他緊貼著貪婪的親吻,早就意亂情迷,不知不覺間已經被他寬衣解帶,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光溜溜了。
燈光下,回歸夏娃狀態的項柳明顯的豐腴了許多,特別是胸口那兩隻寶貝,已經從上次她“強”李瀚時候的小鴿子,一舉發育成為一對胖乎乎的小白兔了,那兩個尖尖的鴿子嘴也大了一些,顏色鮮紅猶如小兔子的眼睛,又鮮嫩嫩如同兩枚帶露的櫻桃,看的李瀚更加情動。
下江南以來,李瀚就保持著良好的操守,即便是麵對劉默給他安排的美人窩都沒敢開葷,現在項柳反正已經是“強過”他一回的女人了,強一回是濕身,兩回也不過濕的更透罷了,那還有什麼客氣的?
於是乎,血氣方剛的李瀚憋了一路的火,就硬生生由項柳來承受了。
上一次的“冒險遊戲”,讓項柳不堪其苦,對這種事情怕極了,雖然被李瀚吻得渾身發麻,發軟,但還是緊張的繃緊了肌肉,拚命蜷縮著雙腿,嬌滴滴求饒道:“李瀚啊,咱們好久不見了,抱著好生說會兒話好不好?別那麼急做那個……好疼的啊!”
李瀚那什麼火攻心,哪裏顧得上憐香惜玉,而且最最奇怪的是,他麵對屬於自己的幾個女人的時候,對劉鏈、對玉秀,對衛子夫統統都是謙謙君子模樣,唯獨隻要麵對項柳,就會不由自主的撕掉所有的偽裝,回歸到最原始的男人性情,做這個的時候,也會撤掉所有的矜持,恣意的放縱自己,隨心所欲的去占有她。
“好好好,我聽你的,乖柳兒,乖寶貝,親愛的,那你別這麼緊張,放鬆身子,我才好抱著你啊。”
聽著李瀚的哄騙,項柳將信將疑的鬆弛下來,李瀚也果真信守諾言的樣子從上麵翻下來,側著身子抱住了項柳。
放下心來的項柳柔柔的依偎在李瀚懷裏,接受著他癡纏不休的親吻,不知不覺間李瀚就把她的一條腿抬高放在自己腿上,隨即身子一挺……
項柳發出一聲低喊:“你這個騙子……”
“放心把寶貝,我輕輕地,真不疼……”
某狼已經扔掉了綿羊皮,露出“猙獰”的麵孔,開始了他的“討伐”,讓他很驚訝的是,項柳的身體好似容納度大了,讓他可以順利的侵占,而不是像第一次那樣艱難。
而項柳在提心吊膽中卻驚訝的發現,這種事好似沒有那麼疼,而且,隨著李瀚咬牙切齒的動作,一種癢酥酥的感覺從心尖尖上開始出現,並飛快的沿著她的四肢百骸蔓延,最終,她就感覺到一股從未感受過的快樂,忍不住就呻吟了出來。
李瀚當然感覺到了項柳的愉悅,是個男人,沒有不希望自己的努力得到回應的,他就越發酣暢淋漓起來,兩個人之間徹底的水乳交融。
可是,就在兩人即將達到極樂之際,李瀚忘情的含住一顆櫻桃猛吮了一口,卻猛地瞪大了眼睛,身子也遭到雷擊一般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