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故作一臉嚴肅道:“老大人,劍穀遠在關外,刺客行凶,我們該如何捉拿?”
“抓捕凶犯,杭州這邊是做不到的。”蕭諫紙歎道:“而且刺客得手之後,自然已經遠遁,要抓他,就隻有跑到關外去抓了。劍穀刺客心裏其實也很清楚,他的手法終究要被我們查出來,他故作掩飾,也隻是存了一絲僥幸的心理而已。不過他有恃無恐,就是因為劍穀不在我大唐境內,要抓他並不容易。”
麝月微一沉吟,道:“聖人既然派了你來調查此案,這件案子應該就是交給你們紫衣監了。蕭諫紙,這件案子便由你來接手了。”
蕭諫紙苦笑道:“殿下,這樣的案子,即使是老奴,恐怕也接不了。老奴此行,隻是遵旨確定凶手的來路,確定凶手之後,要立刻返京稟報,下一步該如何行事,還要聖人的旨意。”
“老大人,關於安興候的案子,刺史府那邊有一份案卷,將我們目前所了解到的情況都如實記錄,此外還有不少口供。”秦逍道:“下官是否過去取來交給老大人?”
蕭諫紙搖頭笑道:“不必,此事老夫自己去辦。”
“江南這邊發生如此變故,不知聖人對江南其他官員可有旨意?”秦逍小心翼翼問道。
蕭諫紙搖頭道:“沒有。不過聖人召秦大人回京,應該是要當麵了解詳細的情況,聖人做事素來謹慎,菩薩心腸,不會在沒有確定情況之下輕易懲處官員,這些官員如何發落,還要看秦大人回京如何回話。”
麝月似乎也沒有興趣多談,起身道:“你們自己商議,明日啟程返京,本宮早些過去歇著了。”
兩人立刻起身恭送,麝月也不多看一眼,扭動腰肢,風姿綽約走到門前,秦逍忽然想到什麼,恭敬道:“殿下,小臣還有事情稟報,不知殿下是否方便?”
麝月停下步子,也沒有回頭,隻是淡淡道:“何事?”
“關於忠勇軍的安排。”秦逍道:“雖然他們暫時有了軍號,卻還不是朝廷的正規編製。此番小臣和公主都要進京,小臣還真不知道如何安置。”
蕭諫紙卻已經拱手道:“殿下既然有事要和秦大人商量,老奴先行告退。”
麝月這才回過身,向蕭諫紙道:“你一路辛苦,好好歇息吧,有什麼事情明日再和秦逍細談。”瞥了秦逍一眼,道:“你根本宮來吧。”也不多言,抬步便走。
秦逍這才向蕭諫紙一拱手,跟隨在麝月身後離開。
麝月出了門,並沒有回自己院子,而是順著小徑往暢明園後院去,秦逍跟在後麵,月光灑落下來,看著眼前的倩影,愈發覺得這大唐公主確實是風情萬種。
那豐腴有致的嬌軀並沒有因為穿上宮裙就遮掩了它的風采,玲瓏浮凸,走動間更是搖曳生姿風姿綽約,使得原本就動人無比的肉體線條平添了一份動感魅力,真是活色生香,猶如月光之下一朵嬌美的桃花。
一陣風過,一股淡淡的幽香從麝月身上散發出來,鑽入鼻中,沁人心脾,讓人心蕩。
那股如蘭似麝的幽香卻讓秦逍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春色撩人的時光,浮現那成熟腴美的身體在自己身下承歡時的動人風韻,目光禁不住落在了麝月的腴臀處,飽滿渾圓的輪廓宛若滿月,被絲綢緊緊裹著,隻因太過豐滿緊致,所以那處的裙子沒有絲毫的褶皺,形成完美的形狀。
隨著腰肢扭動,腴臀也如風中花兒般在搖擺。
兩人一前一後,一直沒有說話,隻走進一處花園內,假山流水,一處人造的池塘邊上,栽種著一片竹林,夜色之下,清風徐徐,竹林發出沙沙響聲,寧靜怡人。
竹林與池塘中間,有一處圓形的石桌,四周擺著石墩,自然是用來觀賞景色所用。
麝月走到石桌邊,也不嫌棄石墩邋遢,微撩起裙裾坐了下去,也不讓秦逍坐下,看向宛若一麵鏡子的池塘,月光倒映在池水之中,微風拂過水麵,波光粼粼。
秦逍四下裏看了看,輕聲問道:“這附近有沒有人?”其實以他目前的修為,倒也確定周圍並無其他人,隻是如果有高手,自己卻未必察覺得到。
麝月瞥了秦逍一眼,月光照在她嬌美的臉頰,白皙如玉,淡淡道:“有人無人有什麼關係?”
“議事的時候,我不想讓別人聽見。”秦逍一屁股在麝月邊上的石墩坐下。
麝月蹙起秀眉,惱道:“沒規矩,誰讓你坐下了?”
“腿腳有些酸,坐下好說話。”秦逍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