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之下是麝月曲線起伏的成熟身子。
秦逍一直以為,麝月雖然保養得肌膚水嫩,但一直以來都是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生活,在京都看到她兩次,都是一副慵懶的樣子,如此缺少活動,肌膚可能會有些鬆軟。
但事實卻重重打了他的臉。
背著麝月之時,兩手環著麝月跨在他腰間的兩腿,秦逍才知道這位公主殿下的肌膚緊致非常,沒有絲毫鬆軟跡象,兩腿渾圓結實。
他不敢想太多。
可是每當麝月身體往下沉一些,他顛著身子讓麝月更好地伏在自己的背上之時,那頗有些誇張的柔軟胸脯在背上擠壓,讓秦逍清晰感覺輪廓的豐碩和彈性,秦逍血氣忍不住上湧。
如今正是落難之時,秦逍知道有這種想法實在不該,但血肉之軀,有時候身不由己。
“秦逍,這次你護持本宮,回到京都,本宮會好好賞你。”麝月伏在秦逍身上,忽然道:“本宮手下有幾名豔絕無雙的美人,到時候都賜給你。”
秦逍一怔,麝月突然說這話,讓他覺得話中有話,隻能道:“多謝殿下,保護殿下是臣的份內之事,殿下不用放在心上。”
麝月淡淡道:“本宮說的話,不會反悔。”
“殿下,我能不能問個問題。”
“說。”雖然如今隻能依靠秦逍而行,但公主卻還是不忘自己身份。
“公主如果真要賞賜,為何不賞賜金銀珠寶,偏偏賞賜美人?”秦逍邊走邊道:“這是有什麼深意?”
麝月盯著秦逍的後腦勺,咬了咬牙,淡淡道:“沒什麼深意。”
“哦哦,知道了。”秦逍也不多說,又顛了顛。
麝月臉頰微紅,終於忍不住道:“秦逍,你到底想做什麼?”
“公主何出此言?”秦逍茫然道:“小臣沒做什麼啊。”
“你......!”麝月惱道:“你放我下來!”
秦逍疑惑道:“公主雙足受傷,不能落地。而且這裏並不適合歇息,等再往前走一段路,找到合適的地方再歇息。”
“我讓你放我下來。”麝月更是惱怒,甚至用手在秦逍肩頭重重拍了一下。
秦逍隻能停下腳步,一隻手繞到麝月的臀-後,用力托住,小心翼翼放下來。
不得不說,公主殿下不但胸前有料,腴臀也浪費布料,圓滾飽滿,就像滿月一般,沉甸甸充滿了質感,彈性絕不遜色於胸脯。
坐在地上,秦逍看向麝月,隻見麝月神情惱怒,正用一雙犀利的眼睛盯著自己。
“公主,怎麼了?”秦逍疑惑道。
麝月餘怒未消:“不用你背了。”
“這裏荒無人煙,不背著公主,如何離開?”秦逍也坐下來,略作歇息,看著公主道:“公主如果覺得不舒服,咱們看看路上有沒有村子,可以買一頭騾子。咱們不能騎馬,但普通百姓騎騾子倒是不會引人注意。”
麝月抬起手,向南邊一指:“你現在去找騾子,我在這裏等你,找到騾子再回來。”
秦逍見她成熟美麗的麵龐滿是惱怒之色,小心翼翼問道:“之前公主不是答應,讓小臣背你而行,為何.....!”
“秦逍,本宮現在雖然落難,可是你別忘記,我是大唐公主,你是本宮的臣子。”麝月咬牙切齒:“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秦逍皺起眉頭,對公主這居高臨下的語氣很是反感,之前一切都好好的,也不知道她突然發什麼瘋,淡淡道:“公主不提醒,我也不會忘記。公主的意思是說,我不配背著你?”
“我問你,你.....你為什麼一路上總是顛來顛去,你到底想做什麼?”公主臉頰微紅,神色惱怒:“本宮忍你很久了,可是你得寸進尺,你真當本宮默不作聲,你就可以肆無忌憚?”
秦逍一怔,忽然明白過來,有些尷尬道:“我是擔心公主身子沉下去,所以將你顛上去,那樣會舒服一些。”
“強詞奪理。”公主惱道:“你的心思,真當本宮不清楚?”
秦逍也不示弱,道:“你還真當我願意背著你啊?從蘇州去杭州,路途遙遠,若不是因為你腳上有傷,你以為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權宜之計,難免會有些不方便,不求你感激,你還滿腹怨言,真是豈有此理。”
麝月顯然想不到秦逍竟然敢和自己這樣說話,花容變色,厲聲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聽到就聽到,沒聽到就算了,我要留著力氣趕路,沒精力和你爭辯。”秦逍沒好氣道。
“你好大膽子,竟敢這樣和本宮說話。”麝月怒不可遏:“回到京都,看本宮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