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徹底點破了房間內尷尬的局麵，這讓曹小霜一時間有些沒反應回來，不過很快她便徹底鬆了一口氣，整個人也肉眼可見地放鬆了許多。
“看不出來你這家夥還挺自戀。”
聽到林羽說自己愛慕於他，曹小霜眼神稍微有些躲閃，不過很快她便恢複了正常，直接快步來到了床邊坐下，這才有些悠哉地看著林羽打地鋪，笑道：“所以呢，你到底想要問什麼？”
或許是經過這一夜的關係，兩人雖然看似互相都沒有那麼客氣了，但是這其實反倒是好事。
像以前曹小霜一直稱呼林羽為林先生，不管是舉動還是言辭都頗為敬重，不過這種稱呼其實也讓兩人無形之中增加了不少距離。
而如今曹小霜直接稱呼林羽為名稱，反倒顯得林羽有些太過客套和拘謹了。
顯然林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停下收拾被褥的手，抬頭看了眼身旁的少女。
少女依舊是一身儒衫，不施粉黛卻依舊絕色傾城，白皙的肌膚在晃動的燭火映照之下紅潤了許多。
而且曹小霜的五官並不十分的精致，至少比起那位號稱大慶第一美人的趙憐雲確實是差了很多，不過曹小霜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卻又不失秀氣，甚至勝過身為真正的北戎人的陶荺。
雖然曹小霜一向習慣穿著寬大的儒衫，因此平常看來身材並不十分突出，但是這一旦坐下，她身上長衫便順勢貼在了身上，一下就暴露出來曹小霜那近乎完美的身材。
注意到林羽的目光，曹小霜雖然有些羞澀，但卻沒有了之前的那股拘謹，隻是靜靜地看著林羽。
林羽被看得有些尷尬，下意識低下頭假裝咳嗽了兩聲。
說來這還是林羽第一次在和女人的對視中敗下陣來。
不過林羽對此倒並沒有那麼在乎，隻是問道：“你突然變得這麼主動，應該是背後有人指使吧？我想你背後之人應該也沒什麼惡意，但是我並不喜歡這種方式，在我看來這男歡女愛本就應該純粹，否則成了一場交易，我還不如去青樓之中廝混呢。”
說著，他再次問道：“所以，能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嗎？我知道你背後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你的養父蘇震霆蘇巡撫，他對我並無惡意，也有意撮合你我，但他應該不會用這種近乎強迫的方式，而另外一個……是徐青兒？那女人的來曆說實話我猜不透，隻是能夠隱約猜到她對我並無惡意，否則但是拜月教襲擊她也不會幫我了，隻是若是她逼你如此誘惑我，隻怕我和她今後難免有一戰了。”
林羽語氣平淡，但是曹小霜卻從語氣中聽出了埋藏在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