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警局內安靜的不像話。
辦公室外麵的警員都悶不作聲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就連走路都刻意控製的很小聲,生怕被別人聽見。
隻是他們的目光時不時會投射到一個房間,那裏是魏琛的辦公室。
辦公室外很安靜,辦公室裏也很安靜。
魏琛坐在椅子上,右手輕敲在桌麵,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音。
在他的對麵排排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苦著一張臉的張龍,另一個是盯著無辜臉的虎子。
兩人表麵看上去沒什麼異樣,但他們不自覺打擺子的腿已經出賣了他們。
角落裏,南涼正蹲在那裏,數地上有多少隻螞蟻。
一隻,兩隻,三隻,四隻,五隻……
自從屍體被張龍帶回警局,魏琛知道後,便一直沒有說話。
而他周身的氣壓更是低到凝滯。
“頭兒……”
張龍剛開口就被魏琛抬手打斷,他隻好又變成一隻鴕鳥,埋頭看地。
魏琛看向故作無辜的虎子,“人是怎麼死的?”
可能是因為魏琛的眼神太過犀利,虎子竟然忘了之前早就編排好的話。
隻是幹巴巴說了一句,“人是我殺的。”
虎子沒有抬頭,生怕對方看出他的心虛,心裏還不斷罵著自己膽子居然這麼小,連句話都說不清楚。
破綻百出,魏琛實在沒眼看下去。
“這人是大川夫鬆的女兒。”他淡淡開口,臉上更是說不盡的愁容。
大川夫鬆?是誰?怎麼聽上去這麼耳熟。
虎子先是一愣,腦海裏不斷回憶各種名字,終於想起來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與其說是聽,不如說是看。
當時他還在報社買報紙,有一刊的報紙上提過這個名字。
說是島國的某個部門的主幹,這次入侵,他也在其中。
聽說是一個醫生,宣稱可以免費為華國人治病,在被占領的北方還開了好幾家醫院。
不少窮苦的病人進入醫院後,就再也沒出來。
當時報紙上說這個大川夫鬆是在利用這些華國病人做人體實驗。
可惜的是,這篇文章不久就被壓下來了,沒幾個人在意,而寫這篇文章的記者後來聽說也失蹤了。
虎子之所以記得,單純是因為寫這篇文章的記者是他認識的人。
至於失蹤是半真半假,確實有人要殺他,也差點死了。
隻是因緣際會下,被虎子和他的小夥伴們救了,現在那人已經逃到國外定居。
說是起碼等華國安寧下來,才敢回國。
虎子也因此知道了一些內情。
進入醫院的人確實被做了人體實驗,所謂的治療不過是個騙局。
他還聽到了一個詞,馬路大。
難怪魏琛這麼愁眉不展,大川夫鬆的女兒死在南城,作為父親的大川不可能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