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三個人就帶著這家夥來到了衙門,衙門也很快受理了。
這人確實是拍花子。
“將這人給我打死。”
“拍花子確實是可惡,抓到一個,也是定斬不饒,隻是我們還需要調查,一般來說,拍花子不是一個人,所以,這人還不能打死。”
知府大人解釋了一下。
隻是福金不樂意了,她今天剛跟人打了一架,按理來說,那人也犯了冒犯之罪,也該弄死才對。
但想著自己可以冒充那家夥,這罪就算了。
但是這人居然敢用自己的髒手觸碰自己,就該死。
“還有,小娃娃,你不知道在和人說話的時候,要把麵具摘下來嗎?”
“不行。”摘下來,豈不是自己就會被發現是冒充的。“你還沒資格讓我將麵具拿下來。”
知府大人無語,自己是一方知府,居然還沒資格讓一個小女娃娃將麵具拿下來。
但隨後一看對方身上髒亂的衣服,還有亂七八糟的頭發,頓時明白。
“原來是個癡兒。”
他自然不會與一個癡兒計較。
“癡兒?說誰,是說我?大膽,你居然說我是癡兒。”福金怒指知府大人。
“帶走帶走。”
“是,大人。”司徒洪蘭趕緊抱起福金。
“放開我,我要教訓他,他居然說我是癡兒。”
來到衙門外麵,司徒洪蘭就放福金下來,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老師,你在府學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額。”這事可不好說。
“是不是被府學裏麵的夫子刁難了?沒關係的,不就是不讓女子上府學麼。”
福金沒說話,女子不能上府學?如果不能上府學的話,怎麼能考狀元。
她福金也是要考狀元的人。
這次求母妃帶自己出來,就是為了讓自己上學。
雖然在皇宮裏麵,也可以跟哥哥們一起學習,但是他們嘲笑自己,說女子不能考狀元。
所以,她才不要在那裏學習。
現在一聽,府學不讓女人進去學習,這是什麼道理。
“我會讓他們答應的。”我看誰敢將我趕出去。
不過,現在福金還不想回去,她要在外麵玩兒幾天,沒有母妃管著,真不錯。
“行,那就拜托老師了。”
叫自己老師?
“那當然,我可是你的老師誒。”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你身上都髒了。”
福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這麼髒。
實際上不僅是身上的衣服髒,就連麵具下的小嘴也是髒的,隻是福金想不到這一層罷了。
回到客棧,天色也暗了下來,司徒洪蘭帶福金去洗澡。
“你不是老師?”
“我是。”
“那請問路見不平一聲吼的下一句是什麼呢?”司徒洪蘭好整以暇的問道。
在一座府邸。
“福金啊,你怎麼還戴著這個頭套啊。”
“我喜歡,我要一輩子都帶著這個。”陶安安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沒跑兩步,就撞到了牆上。
也是因為自己看不見路而已。
“快摘下來,戴著頭套見長輩,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