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安的歲數很小,牙齒自然也很小,所以並不是挨的那麼緊,看起來並不好看。
“難不成用的是舌頭?”白子嶽配合的做出了自己的猜想。
“哎,你怎麼知道?”陶安安瞪大了眼睛,“知道葫蘆娃嗎?”
“那是什麼長得像葫蘆的娃兒嗎?”
“看來你並不是,葫蘆娃隻是葫蘆裏生出的娃娃而已。”
“葫蘆裏生出的娃娃?葫蘆裏能生出娃娃?”
蹲著有些累,陶安揉了揉自己的小短腿。
“那當然,隻能說你沒有見識,不僅有葫蘆生的娃娃,還有西瓜生的娃娃呢,還有石頭裏蹦出的猴子。”
白子嶽笑笑,並不相信陶安安口中所說的這些東西,他隻會將這些當成一個小丫頭的幻想,不過這些幻想還真是美好。
“不知你是何人?”這次是白子嶽開口發問。
“如你所見,我是一個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女子。”陶安安站起來,在白子嶽的麵前轉了一個圈。
這把白子嶽給逗樂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小丫頭,正如他所說,這個小丫頭很合他的胃口。
“這裏是大牢對吧,能在大牢裏自由出入的小丫頭,莫非你是哪個獄卒的孩子嗎?”白子嶽分析了起來。
“我隻能說兄弟,你的想象力還不夠啊。正式介紹一下,我是萬平縣縣令大老爺,可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命官,怎麼樣?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陶安安為了配合自己說的話,還擺出了一個pose。
白子嶽眯著眼睛,隨後笑出來。
“你敢冒充朝廷命官,看來你也要和我一樣被打入這大牢之中,帶上這要命的木枷。”
“你不信?行吧,不信就不信,本老爺還不至於要向你證明什麼,畢竟我的聰明有目共睹,哈哈哈哈哈……”
陶安安一個字一個字的笑出來,隨後看見了白子嶽腳上的鐵鏈,看起來像是鐵的,但應該不是鐵的這麼簡單。
畢竟那些獄卒們都沒有想到辦法,能將這兩把刀從這鐵鏈上弄下來。
“你這腳腕上的鐵鏈,還有這兩把刀,應該不是你打的吧。”
“那是自然,我可沒有手臂,難道要靠腳打鐵嗎。”
“有沒有辦法將其弄斷?”
“神兵利刃。”
聽這家夥說的簡單,可到哪裏能弄到神兵利刃,這要是放在現代的話,一把媽呀菜刀就已經是神兵利刃了,隻要媽呀,一身鐵鏈必斷。
陶安安看了一下這家夥腳腕上的刀。
察覺到陶安安的目光,白子嶽就明白了她在想什麼。
“你想用我的刀砍斷這條鎖鏈,別做夢路,也不看看我的刀上麵坑坑窪窪的,明顯就不是一把好刀。”
白子嶽保持著笑容。
連陶安安更深一層的想法,他都已經猜到。
“即便是我這把破爛的刀,也不是那些反鐵能夠斬斷的。”這就是白子嶽的自信。
他隻剩下雙腿了,如果刀在跟對方拚鬥時被人砍斷的話,那無異於他也失去了作戰能力,所以說這個刀和鏈條是萬萬不能被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