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在一個女字上。
李棟梁現在更懵,請告訴他,是不是在做夢,因為也隻有在夢裏才會發生這樣離奇的事情吧。
李棟梁覺得自己肯定是遇見老虎的時候,就已經被吃掉了,這後麵的事情全都是自己變成了孤魂野鬼之後幻想出來的。
所以,在他坐下之後,一句話不說,眼睛都不聚焦了。
“這裏麵的各種緣由,小婿不便細說,反正小女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安安,這是你外公,這是你外婆,這是你小舅舅。”
“安安,見過外公外婆,小舅舅,小舅舅?”有了自家爹爹在中間做介紹,叫人一事也沒那麼難了。
隻是,陶安安發現這位小舅舅的眼神有些渙散,難道是今天的治療沒有徹底,還有些後遺症之類的。
“小舅舅?”又喚了一聲。
“兒子,喊你呢。”李高氏推了推自己的兒子。
“娘,我是不是已經死了,娘,你其實是一個幻影,我隻要伸手就能穿過去。”李棟梁說著,就伸手了。
然後戳在了李高氏的身上。
“傻兒子,這一切都是真的,你的外甥女就是縣令大老爺,快,你外甥女叫你呢。”李高氏也能理解自己兒子的心情,這要是擱在她身上,也不相信。
但有點她信,她信自己男人。
李正良也不是太相信,但想想之前,那些人對自己外孫女的恭敬,做不得假。
他摸了摸身上,啥也沒摸著,本來就是空著手來見自家女婿的,隻是誰曾想自己的外孫女是縣令大老爺,這見麵禮的事兒,就假裝沒有吧。
隻是沒想到自己兒子是個缺心眼兒的。
“外甥女啊,你小舅舅我這次忘帶見麵禮了,這見麵禮就先欠著。”
“沒關係的,隻要小舅舅來看我就行,無所謂見麵禮。”陶安安還真無所謂那些。
有就開心,沒有就拉倒。
自己兒子都這麼說了,李正良也保證,這見麵禮先欠著。
“嶽父,不必如此,安安不是在乎這些俗禮的人。”
“我在乎。”李正良硬氣道。
他現在和過去的自己不一樣了,他是縣令大老爺的外公。
“女婿,你也別勸。”李高氏對陶繼說道,自家男人她明白,人啊,活的就是一張臉,既然自己的外孫女給他掙了臉,那他就捯飭這張臉。
以前不在意的東西,現在都會在意。
陶繼不懂,但他聽話的沒有繼續勸說,並繼續介紹另一個小小的人。
“這是小婿在京城所認下的幹兒子,如你們所見,他是一個和尚。”
前麵有外孫女成了大老爺,現在女婿認一個小和尚做幹兒子的衝擊力也沒那麼強了。
“小僧明空,見過幹外公,幹外婆,幹小舅舅。”
噗嗤。
陶安安沒忍住,幹爹幹娘幹兒子幹女兒什麼的,都聽說過,但是幹小舅舅還是頭一回聽說。這個幹要是換一種口音,說不定就要動起手來了。
人已到齊,開始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