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乎,我很在乎,你千萬不要告訴那些大官兒,讓他們摘我的烏紗帽。”陶安安淡淡道。
景壽又不是真傻子,豈會聽不出,這是陶安安在調侃自己呢。
就說明這小東西真不在乎她頭頂上的烏紗帽。
想想也是,你跟一個五歲女娃娃說什麼保不保烏紗帽。
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景壽喝著自己奶茶,也不去管陶安安。
陶安安一邊吃著菜,一邊用自己的眼角餘光去偷瞄旁邊的人。
這一招叫啥。
叫欲擒故縱。
再來個七擒孟獲。
看不把你的小錢錢掏出來。
“誒,我說的是真的誒,我不會幹造反的事情,但這也不影響我們發財啊。”陶安安又湊了過來,用她油乎乎的手指,拽著景壽的衣服。
“發財,發財,小爺我還需要發財?哼,我現在就算往死裏花,錢都花不完。”景壽不屑道。
作為皇子要是還窮的話,那這個國家都可以不要了。
“真噠?”陶安安湊了一個笑臉上來,“你真有這麼多的話,給點我花花唄。”
小小的人兒,在景壽麵前,搓著大拇指和食指。
景壽就不待見這小財迷。
一個五歲的小女娃娃和自己談錢,想想都是天方夜譚。
關鍵這事兒還就這麼發生了。
“我為什麼要給你花?我傻嗎?”
“我們是朋友啊,給點朋友錢花花不是很正常的嗎?”
“那你怎麼不給點我花花?”景壽這時候才注意到陶安安油花花的手。
想起這隻手剛剛好像還拽自己衣服來著。
立馬朝自己身上看去,果然就發現了一個油花花的手印。
深吸一口氣。
“你個小混蛋。”
在景壽開口的時候,陶安安就往後跳去,擺開了架勢,正是馬大師的起手式。
就怕這個混蛋突然暴起。
“小老弟,等會要是動手,你留點力,也別往人家臉上招呼,看得出來,他是靠臉吃飯的人。”
聽到這話,景壽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他就沒在這個小東西的身上,討著一點好。
不過轉念一想,他就抱著自己的手臂,輕笑道:“小爺我是有錢,就算我想發財,我去找個厲害的商人不就行了,為什麼要找你?
你是不在乎你的烏紗帽,不過你爹呢?那個上京趕考的落魄書生,沒考上,可他卻有個當官的閨女,但是這個閨女沒能保住烏紗帽,不知道這個書生能不能經曆這樣的變故。”
“你威脅我?”陶安安手指景壽。
“威脅你?談不上,本國明明有令,為官者不得為商。”
“我又不是為商,不過是替你花錢而已。”
“你還真是要把我氣笑,我需要你替我花錢?但凡我願意,立馬就有數百隻狗跪在我麵前,替小爺我花錢。”甚至是賣命。
“行吧,行吧,看你也沒這個福氣,總好了吧,不過這奶茶錢,你還是要給的。”
景壽咬著牙,這小東西敷衍的態度。
我是皇子,不和一個五歲女娃娃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