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來多久啊,你媳婦兒在短時間就能變成那樣,別賴我身上,小心本老爺告你誹謗。
也不在這裏久坐,打包了這些點心之後,陶安安就回了縣衙。
在縣衙裏,她的爹爹依舊沒有回來,這讓陶安安好生奇怪,所以她決定去看看她爹爹。
來個偷襲。
路過薛招弟攤子的時候,陶安安立馬將小老弟拉到一邊。
常五也是跟著退到一邊,警惕起來,手放在刀柄之上。
“小老爺可是發現了什麼可疑之人?”常五小聲的問道。
“嗯,確實發現了一個可疑之人。”陶安安篤定道。
這讓常五更加緊張了,因為他不會武功。
縣衙裏的衙役就沒幾個會武功的,要武功幹什麼?又用不上。
所以縣衙裏的那些衙役們皆是一些不能武,不能文的廢物。
“看。”陶安安縮著身子,藏身在一個攤位後麵,手指過去。
“哎呦,縣令大老爺,您是看上了我的攤位上什麼東西,我給您拿。”
擺攤的是位大爺,他看了看自己攤位上編織的草鞋,縣令大老爺看上他的草鞋了?
陶安安也注意到,有人跟自己搭話,反應過來之後,也看了看攤位上這些草鞋。
忽然就想起了那個大娃,那麼大的孩子了,腳上都沒有鞋子。
“你這草鞋子都太大了,有沒有小孩穿的?”
大爺一聽,心想也是,他的這些草鞋肯定是不適合大老爺穿的,可小孩的草鞋,還真沒有。
陶安安也看出了這位大爺的窘迫,便開口道:“你編織一些小孩穿的鞋子,各種尺碼都要,編好之後就送到縣衙去。”
“好的,縣令大老爺。”大爺驚喜,這個攤位費交的值啊,還能偶遇縣令大老爺。
這邊處理完了之後,陶安安又手指過去。
“那個人是誰?”
陶安安所指的人,是站在薛招弟攤位麵前的一個男人。
此時他,一邊吃著卷餅,一邊和薛招弟有說有笑。
“小老爺,這人有什麼問題?難道是江洋大盜?”常五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江洋大盜你個頭啊,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出他是江洋大盜的。”
“呃,小的,這是猜的。”
“你就沒感覺他們那邊正在冒著無數粉紅色的泡泡?”
常五疑惑,眼睛眨啊眨啊眨,就是沒看到大老爺口中說的無數粉紅色的泡泡。
“明空小師傅,你看見了嗎?”常五也不確定是自己一個人的眼睛有問題,所以轉頭就問道。
明空自然是看不見的。
陶安卻是說道:“他一個出家人能看見什麼。”
出家人看不見,難道他是出家人?常五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看了一會兒,一直看到那個男人離去,陶安安才背著手走出來,歎了一口氣。
“哎,這就是春天,這就是春天啊。”
明空撓了撓頭,說道:“姐姐,現在是春天。”為什麼要強調一遍?
常五撓了撓頭,所以剛剛他們是在幹什麼?所以這到底和春天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