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南天樞嘴裏嘟囔了幾句,囫圇清楚之後,向容生澀地吐詞:

“送我回去。”

小雄蟲說話口齒不清,僅僅四個詞語就說的他滿頭大汗、牙齒打仗。

容眼裏閃過一絲惡趣味,隻是四肢被束縛的他手指還可以動,食指微勾:

“好好好,我認輸,我送你回去,你先過來幫我把束縛解開。”

南天樞涉世不深,還是一張白紙,聽到什麼就以為是什麼,於是就放開了精神力束縛,下一秒又被撲倒在地,狹窄的帳篷裏突然多出一縷幽香,迅速麻痹著蟲神的神智——

是雌蟲信息素。

放這隻高級雄蟲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看上一隻合胃口的,容可不會輕易“放生”。

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出現了麻痹酥軟的症狀,南天樞清澈的眸子露出驚恐,他啞著聲音不敢反抗,目瞪口呆地看著容的動作:

“你......”

容輕笑著:“我本來不想這麼快的,沒辦法,你太不乖了。”

說著,容解開了南天樞本就不多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身軀。

當真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任由擺布,想要染上自己的色彩......

“嘿小家夥,別抖。”

容俯下身子,藍色的冰晶眸帶著遊刃有餘的調笑。

南天樞不諳其法,他被動地接受容的給予,害怕地在對方支撐不住的時候下意識伸手扶住對方顫抖的腰身,手本能地向下滑,摸到更加顫抖的大腿。

沒有雄蟲信息素的誘導,容疼的發抖,他蒼白著臉咧開嘴,湊過來討要:

“嘿小家夥,放點信息素,標記我,會嗎?”

南天樞愣怔著,一動不動,沒反應。

容上下不得,他擠出一點笑容:“怎麼,停在這裏你不難受嗎?”

空氣中突然多了一絲甜膩膩的味道,幾乎是瞬間,容在接觸到的時候就軟了腰身,他喉間發出一陣顫抖,眼角掉下幾顆淚水。

南天樞囫圇片刻,眼神灼熱,吐出幾個詞語:“我來?”

溫柔鄉很快就讓南天樞忘記了世界樹,他沉溺在醉蟲的溫暖裏麵,想一睡不醒。

......

南天樞後來就跟在了容身邊,一直跟著,和一開始的態度簡直大相徑庭。

冷了熱了南天樞都會第一時間遞上毛毯冰飲,心情好壞南天樞也能夠第一個感知,遇上危險南天樞還會主動擋在容的麵前為他擺平一切。

這隻雄蟲和普通的雄蟲完全不一樣,簡直就是寶物!

容越發覺得自己撿到了一個寶,於是膩歪了幾個月之後,他就帶著南天樞回了宮殿。

南天樞是隻“沒見過世麵”的蟲,他第一次看見這麼富麗堂皇的宮殿,眼睛都瞪大了。

這幾個月的相處下來,他也跟著容學會了一些簡單的言語,他牽著容的手,有些不安:

“這裏是哪裏?”

容看到小雄蟲一臉依賴地蹭在自己身邊,對周圍的事物顯示出認生的模樣,臉上笑容恣意:

“小家夥,歡迎來到我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