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溢他們不管聽得懂的,聽不懂的都沉默了下來,仿佛不願意打擾這一刻的邵阮阮。
“寫好了嗎?咱們把詩送到外麵工作人員的手上吧。”
“我的還沒啥頭緒呢,要不阮姑娘你再幫我作上一首?”韓暮澤聽完之後頓時覺得之前的「春天何時來,冬天往哪去」不香了。
“你臉呢?還讓別人幫你作詩,你自己信不信?等送上去之後評委讓你上台再作一首,到時候不丟死人啊。”
“對啊,那我還是用我剛剛作的詩吧,反正我也隻是重在參與。
要是被拉上台表演,我恐怕連春天何時來,冬天往哪去都作不出來了。”
韓暮澤仔細想想確實如陸晨溢所說,萬一真被叫到台上當眾表演,那肯定是要出糗的。
“哎喲,這是誰啊,這不是子平的娘嗎,怎麼也來參加詩會啊,難道是看上哪個才子,想把他拐回家給你家子平教導嗎?”
邵阮阮剛從小包間出來正好碰到郎必安這個小比東西,說的話還是那麼讓人咬牙切齒。
“年紀輕輕嘴巴不想好好說話那就不要說了。”邵阮阮指了指郎必安,然後頭也不回地跟著工作人員以後離開了。
“必安,你說話太難聽了,阮姑娘沒怪罪你,等事後我一定會和你父親說的。”
韓暮澤等人跟在邵阮阮身後也完完全全聽到了郎必安的汙言穢語。
尤其是當韓暮澤看到陸晨溢臉色不善的時候,把他穩了下來,厲聲對著郎必安訓斥道。
“你,額,嘶嘶。”郎必安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嚇得他不斷去嚐試,最終發現嗓子真的變得嘶啞,惡狠狠地盯著邵阮阮的方向。
“這小子好像真的不能說話了。”
“活該,誰讓他嘴這麼臭,還去惹阮阮,弄得我都想揍他。”楚懷玉憤憤不平地握著拳頭說道。
“走啦走啦,再不走跟不上她們幾個了。”
“真不錯,今年詩會附近的才子們看樣子都來了,這已經是第98位選手的了。”
台上的工作人員不斷傳遞選手們的詩歌,評委也已經在蓄勢待發了。
“草蛋,你的署名寫上了吧,別寫錯了。”邵阮阮關心地問道。
“寫啦,邵蒼衡。”草蛋等人的名字在身契簽給邵阮阮的時候就已經更改了。
隻不過大家都習慣了叫他草蛋,所以還是用著原來的名字,但今天這個正式的場合還是用邵蒼衡比較好。
“方天冷這首關於花的詩寫的很傳神啊,既寫出了花的鮮豔美麗,又描述了一副女子撲蝶的畫麵。”
“戶本寇的這首詩也不錯,月下有花,花中有月的意境也很美啊。”
“古劍奇的秋意濃對自然的描寫很到位,看樣子很喜歡這個季節啊。”
幾個評委在台上你一言我一語的點評著,雖然嘴上都說著不錯,但真正讓他們大加讚揚的目前還沒有一個。
“這個叫韓暮澤的倒是個妙人啊,哈哈。”樂水先生看到了韓暮澤的那首詩本想掃一眼就放到一旁,但仔細通讀一遍以後也覺得有些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