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
“這裏播報一條讓人痛心的新聞,仰崇市的知名古風博主南酉旦昨日在來暈河畔不幸跌入水中,至今下落不明,很可能已經遇難,其家屬已經在準備後事。”
“江視台記者苟卜仲為您報導。”
……
“小夥子不要想不開啊,有什麼是過不去的呢,想不開的時候考慮一下你的父母……”一個女人出現在來暈河畔,招手朝著南酉旦跑去。
“啊!咕嚕咕嚕咕嚕,嗝!”南酉旦聽到一個女人聲音,嚇的一哆嗦,腳步沒站穩,跌入來暈河畔,然後頭部撞擊到一塊石頭昏迷過去。
“這是哪兒?我是被救活了麼?怎麼都是綠色的啊!”南酉旦醒來後看著陌生的環境。
“醒了,小姐你終於醒了,奴婢還以為你不行了呢,嗚嗚嗚。”一個丫鬟發型的小丫頭哭啼啼的趴在南酉旦的身前。
“小姐?我不就是最近創作遇到瓶頸,到河邊散散心,再被一個大嗓門的婦女嚇到跌進水裏。
然後又碰到一塊石頭暈了過去,現在又把我送到太國救治了麼?國內的醫療水平已經差到這個地步了?
最後我這是必須把那玩意割了才能治好還是買一送一的服務?我這也是太倒黴了吧。”南酉旦一氣之下,又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
“荷芸,你把這個處理處理喂給阮阮和子平。”一個女人遞過來一根地瓜。
很快,荷芸就粗略的把地瓜烤熟掰開,喂給了邵阮阮和紹子平。
“夫人你也吃點吧,你臉色太差了,這幾天都把食物讓給小姐和公,二小姐,奴婢怕您受不了啊。”
荷芸把一塊地瓜遞給麵色蒼白的女人。
“荷芸你也吃點吧,這幾天東奔西走的找食物和水源消耗很大,你吃飽了也有勁。”
女人擺了擺手,示意自己還能堅持,把地瓜推了回去。
“奴婢身子硬朗,幹慣了粗活,不用那麼多,夫人你吃點吧。”荷芸揪下一小塊地瓜塞進嘴裏,又把剩下的遞給鄧珺紅。
鄧珺紅也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就把小塊的地瓜吃下。
“時間到了,沒死的趕緊起來給我趕路。”一個官兵拿著一節長鞭巡視到邵阮阮等人附近。
“娘,我怕。”一個四五歲的小娃娃躲在鄧珺紅身後,怯怯的看著凶狠的官兵。
“阮阮,你快醒醒,該上路了。”鄧珺紅急切的催促道。
“哎喲,別打屁股。”吃了一記長鞭,邵阮阮悠悠醒來。
“沒死啊,沒死就趕緊起來趕路了,爭取在今晚趕到南台鎮。”看到邵阮阮醒來,官兵拿著長鞭走到其他區域繼續催促。
“哎,真的不是夢,我這是穿越了!想我一前程似錦的大好青年卻被嚇到穿越,還是流放的路上,真是倒黴透頂啊。”
“我南酉旦最近怎麼會這麼背,就因為上個月去舜耕山祭拜沒舍得買一千塊的香,就開始黴運不斷?”
“哎,現在也不是酉旦了,是無蛋還阮阮!哦,法克!”
“哎,既來之,則安之。”南酉旦再次醒來已經接收原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