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弦本想在屋裏看看書,可是謝璟淵卻道“你眼睛剛好,不好好看看這裏多可惜啊。走,我們去玩去”
季初弦想婉拒但已經被謝璟淵拉了出去,季初弦也沒辦法。
在路上他們遇見了一個老婆婆,老婆婆正扛著水桶,她走的緩慢,很明顯是扛的很吃力。
她看見謝璟淵就道“璟淵!能來幫幫我嗎?”
謝璟淵很是猶豫說好要帶季初弦出去逛逛的,他要是去了豈不是…說話不算數。季初弦看出了他的猶豫,便捅了捅他“去吧,我自己先去逛,不會走太快的,你快一些便好”
“好”謝璟淵便跑了過去“婆婆,我來幫你!”
季初弦逛著逛著,就突然升起了一陣迷霧。他努力辨識方向可是他什麼也看不見,他隻能放棄視覺靠聽覺了。
“刷—”是劍氣揮出的聲音,他仔細的聽著,不放過一絲一毫。要來了,他拿出顧錦書給的“霽霾”正好擋住攻來的劍。雖然他之前能用劍,但是他已經近兩個月不曾用劍,再加上霽霾是把新劍,他使用起來還不太熟練。
再加上那把劍的攻勢太過強勢,季初弦根本就擋不住,撞擊到樹上。
一個人從迷霧中走出來“予琛,看看這是不是姐姐救了送去妖域的那個人”我倒要看看是誰能讓你用命去觀察。
賀予琛也走了出來“是的,主子。她就是尊主所救送去妖域的那個人。”
季初弦看著他們自己明明沒有得罪他們,尤其是那個攻擊他的人自己見都沒見過,道“不知閣下是何人為何一見麵攻擊在下?在下好像沒惹過你吧?”
“我啊,我是知渝閣的閣主亓青箋”亓青箋笑盈盈道“我啊,性格就這樣,多有得罪,還請這位公子見諒”姐姐就是喜歡撿些受傷的流浪狗,姐姐就是太仁慈了。
亓青箋將季初弦拉了起來“不好意思,還以為是敵人呢,沒傷到你吧”好歹也是姐姐救的人,豈能隨隨便便死去。
季初弦拍拍身上的土“無事”
“你知道妖域在哪嗎?我們有事要去”
季初弦指著賀予琛“他不是知道嗎?你讓他帶你去啊?找我做什麼?”
亓青箋看了眼賀予琛,嘖,傷這麼重不好好養傷還非要跟著出來,真是的,覺得知渝閣的太醫治不好你。隨後就移開了眼神“他那次進去也是碰巧運氣好。看季公子這樣肯定是善良慷慨之人,肯定也是個好心腸”
賀予琛簡直沒耳聽,還真是說謊不打草稿,哄人的話張口就來。
賀予琛頓時想起,亓青箋昨晚哄他喝藥的場景,肯定也是違心之語了,想到這裏他眼神黯淡了不少。
季初弦還是同意了,若他不同意恐怕他連這裏都出不去。因為有一根絲線正死死地綁著他的手腕。這根絲線和怡情的前線不一樣,怡情的琴弦不能單獨使用,必須有琴身。但這根絲線卻可以隨主人心意做任何事。
亓青箋依舊是那副笑盈盈的表情“請吧。”
季初弦死死地看著他,真是的還威脅我。
雖然他不是貪生怕死之徒,但是他現在還不能死,還有人在等他,他必須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