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當初是我錯了,我現在不求再參與你的生活,隻求你能原諒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他一字一句說得情真意切,甚至帶著點哭腔,光天化日之下這麼一個大男人這樣確實惹得周圍人都聚了起來,想湊個熱鬧。
“哪來的人啊,我們都不認識你,別想著誹謗啊!”蕭柯故意說得大聲,讓周圍人都聽見。
“婉婉,我直接找人把他……吧”蕭柯做了個輕微的手勢,“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
“不用了”蘇音婉隨機掏出自己手機,打開錄像對著他“張幟,可以開始表演了,你接下來能不能入北影教材全靠這段聲淚俱下的哭戲了!對,就像現在這樣,情緒還是不夠飽滿,哎呀,你會不會演戲啊……”
“哈哈哈哈哈我去,婉婉,真有你的”蕭柯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周圍人打量著蘇音婉和這個男人的穿著,確實看著像拍戲的,要不也是什麼大學生做活動呢,有的覺得沒趣便散了,有的則繼續看著。
“婉婉……”張幟一看這個情形慌了,“我沒有開玩笑,你就原諒我吧!”
“哎呀,你別老是這兩句詞嘛,想點別的,你看周圍人都覺得沒意思走光了!”蘇音婉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悠閑地邊錄邊吃水果。
“我,我,我真的有話要和你說”張幟漲紅了臉,語氣都明顯弱了。
“有屁快放!”蕭柯早就對他不耐煩了。
“行,我倒要看看你說什麼。”蘇音婉徑直走了過去,麵帶微笑攙扶著張幟的手臂,但等他起身時卻猛的用力按了下去,臉上的神色多了幾分狠厲,連蕭柯都是第一次見這個情形,不由得呆住了。
“婉婉,你……”張幟很驚訝,她會這樣做。
“不是想我原諒你嘛,很簡單啊,像你今天這樣每天過來跪一小時,跪一個月就好啦!”蘇音婉的語氣格外溫柔,說出來的話卻十分尖銳。
張幟臉色瞬間陰暗,表情都有些抽搐了“你,你,都過去那麼久了我早就不欠你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今天過來演這出戲幹嘛,怎麼,其他地方的觀眾跑啦!”蘇音婉正臉都不看他一樣,自顧自擺弄著自己的美甲。
隨即,蕭柯便捂住了他的嘴巴,給了他狠狠一腳,表情卻裝的與兄弟小打小鬧般自然,周圍人沒有察覺。
“婉婉你放心,他們馬上來了可以處理好的。”蕭柯看著蘇音婉細聲說道。
“可以”說著便拿出一張消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尤其是攙扶張幟的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