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你不知道？”徐頌之質疑道，他皺眉，似乎肯定周蘊歡是在撒謊。
周蘊歡抖了一下身體，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站在一側的何啟。
“抱歉，我以為是無良媒體虛假報道。”
徐頌之的語氣很尖銳，那麼被嚇到是她身為高中生的正常反應。
何啟目光一閃，伸手拍了拍徐頌之。
“行了，人家是小孩子，被嚇到人家了。”
徐頌之像是剛意識到自己過於尖銳一般，用手順了順自己的頭發。有些別扭的說了一句抱歉。
警察審問犯人總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周蘊歡知道他們想從自己這裏知道些什麼。可是很遺憾。他們找錯人了，她什麼都不知道。
果不其然。何啟開口詢問道。
“她是大你一屆的學生叫宋禮，平時你和她有接觸嗎？”
周蘊歡搖了搖頭，思考了一會兒，說到“這個名字很熟悉，嗯，我同桌有提起過。因為宋學姐是我們學校唯一一個理科已被保送的女生。我們學理科的幾乎都聽說過她的名字。”
她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
“我同桌的媽媽好像有接觸過他關於送禮學姐的事情。我想我同桌應該知道的比較多，不過都是一些八卦消息。也不知道真真假假。”
秉承著尊法守法靠法好公民的理念。她當然希望這個案子早點破了。也希望這兩位人民警察別再揪著她這個無關人員問三問四。
何啟示意在外麵的便衣去傳喚。同桌也是一個沒見過大場麵的小女孩兒。她有些害怕的牽住周蘊歡的手，躲在周蘊歡身後。
同桌說了一些她知道的八卦信息還有她媽媽告訴她的所見所聞。。最後補充了一句
“宋學姐有一個關係很好的朋友幾乎形影不離，關於她的事情我們也就隻知道這麼多了。更多的去問她朋友會比較好。”
周蘊歡有些不耐煩了，不過她並沒有表露出來。
“警察叔叔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其他的我們都不知道了。”
前世並沒有人來詢問她第二次有關宋禮的事，徐頌之這個警察對於他來說是一個變數。
宋禮之死對比她之前的死亡方式雖有相似之處，但實際上並沒有太多關聯。上一世周蘊歡並未關注這一案件。她除了是屍體的發現者外，沒有更多的身份來參與這件事情，三天後真相就會浮出水麵。除了這些以外的消息，周蘊歡都不太清楚。
“沒有了，你們回吧，不要與他人談論我們這一次對話，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騷亂。”何啟例行公事對二人進行囑托，徐頌之則是一言不發。等兩人走出教務處後他才開口。
“我覺得人際關係不是重點，我們去剛剛那個女孩兒說了街道辦。”何啟對於徐頌之的觀點有些不讚同。
“太武斷了，徐哥。我們的時間不多，沒有辦法一次次試錯。分頭行動吧。”
許宋之點頭表示同意。他站起身。旅順身上的黑色風衣。大步流星走出教務處。他揚手衝身後的何啟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
“車我開走了。”
“哎，那我怎麼回去啊？哥？徐哥！”
“走路！”徐頌之有些腹黑的笑笑。沒再搭理何啟撐著傘走進雨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