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穿透了琵琶骨廢了一身修為,如同豬狗一般被隨意的扔到了一個房間裏。
那房間裏有很多人。
有我認識的,也有我不認識的,男男女女一大堆。
人很多,但他們的眼睛卻是一樣的,都帶著欲望。
我看他們不像讓,倒像是野獸牲畜。
房間裏除了人還有一個巨大的溫泉,以及數不清的“玩具”。
我在房間裏待了五天,被他們“玩樂”了五天。
遭受了和我母親一樣經曆過的事。
他們美其名曰:用他們的仙露來洗滌洗滌我惡臭的靈魂。
我反抗了,可卻沒有什麼用,他們總是有數不盡的折磨人的手段。
那些死物在他們手裏也變得有了生命一般,變成了像他們一樣惡心的牲畜。
身體如同要被撕裂一般疼痛,但遠不及心理上帶來的折磨和陰影。
過去被侮辱打罵尚且隻是肉體的折磨。
這一次卻是徹底讓我陷入了泥沼中,隻覺得自己是這天底下最屈辱最肮髒的東西。
我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太髒了,太惡心了。
於是我狠下心一口咬掉了那人最寶貴的二兩肉。
嘴裏邊滿是血腥味,周邊傳來了刺耳的尖叫聲。
可我卻笑了起來,無視那些恐懼鄙夷的目光,癲狂的笑了起來。
一個修士下意識的聚力一掌朝我拍了過來,而我也順勢迎了上去。
築基期修士的全力一擊,落在散去修為的我身上,必死無疑。
我如願了,死了。
被人挖了心扔到了城郊外的一處亂葬崗裏。
死之前好像還聽到有人說,豔妖的心是大補,用來泡酒再好不過。
我嗤笑一聲。
好像在笑我僅有的價值,又好像在笑什麼旁的東西。
彌留之際我又在想,母親過去是否也是這麼絕望。
幸好她解脫了,而我也解脫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又活了。
醒來的時候身上換了幹淨的衣服,身上的傷也如同沒有存在過一般。
隻是心跳的好像有些不一樣。
一摸衣袖,母親留給我的那隻烏龜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跟了過來。
這小王八已經生出了靈智,怎麼趕都趕不走,真是個蠢東西。
救我的人是個極其特別的人,不,她不是人。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銀發金眸,美的不似人間。
隻是眸光冷然,麵無表情,渾身散發著孤寂的氣息,隻一眼我就能看出她絕不是人類。
那種仿佛帶著神性的氣息絕不是人類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