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好疼,淩小小摸了摸後腦勺,明顯後麵起了個大包,淩小小眯了眯眼睛,自己不是在家睡覺嗎,怎麼一覺醒來就受傷了?

我不會被人家入室搶劫了吧!要不然怎麼解釋我頭上的傷口,頭腦一陣抽痛,視線看得不是很清楚,朦朦朧朧的。

手撐在地麵的觸感不是冰冷帶絲滑的地板,這手感應該是土坯房的泥土,還坑坑窪窪的,不太平整。現在房屋室內一般都是鋪有瓷磚,外麵大路小路都是水泥鋪的,除了山路是土質的,一般很少有這種房屋了。

淩小小的第一反應就是被綁架了,“歐買噶,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仔,咋就遇到這事?”

淩小小心裏有點慌了,這不會是賣到大山裏了吧!除了偏遠地區才有的土房,臨近城市一般都由政府扶持建房,個個都是平房了。

等淩小小頭暈緩和過來,視線也慢慢清楚起來,看了看房子裏麵的環境,灰撲撲的,一屋子淩亂不堪,桌椅櫃子都砸了稀巴爛,這家具也都很老舊了,像舊時七八年代的風格,還有人保存得那麼久。

一陣劇烈頭疼襲來,腦袋突然一下湧進了別的記憶。“我這是穿越還是穿書?這是一穿來就趕上文革時期的運動。”嚇得淩小小瑟瑟發抖,這小命快不保啊!

淩小小翻看了一下原主的記憶,原來原主老公是大學老師,被人舉報了,準備下放到偏遠農村,今天紅衛軍來家裏搜查,不小心推到原主,害原主磕到腦門,怕鬧出人命,所以才匆匆離去。

這不是睡覺前看的小說“軍婚密愛”嗎?淩小小不由得感歎人生,堂堂二十一世紀大好青年,睡一覺就穿書成有夫之婦,還是被準備下放到農村的,想想都可怕。人家穿越個個帶金手指,不是說空間就是係統,想想自己穿了個寂寞。

話說原主夫婦兩個也是命運多舛。原主還不願意登報離婚,跟著一起下放到農場,結果懷孕沒三個月的孩子流產了,繁重的勞動和時不時的批判,沒有休養好!落得一輩子都沒有孩子,晚年都是在病榻上度過!

女主是知青,男主是本村人,在B市當兵,因為老套路的英雄救美,互相產生好感,慢慢接觸終成眷侶。好巧不巧的,原主他們就是下放到男主那邊,後麵救了原主,得到了原主老公他們的幫助,一路高升到將軍。

現在是1968年,離紅色運動還有八年。下放是不可能的,首先要回娘家商量一下離婚的事情,還有現在肚子應該也有小孩了,隻是月份有點小。

淩小小扶了扶牆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頭疼得差點沒暈過去。淩小小他們的存款和東西還沒有搜刮走,現在趕緊拿出來放好才行。要不然等下次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淩小小進了臥房,瞄了瞄床底下的地板,從旁邊拿了小刀,從邊緣處撬開,入目的是一個雕著花紋的盒子,從暗格裏拿出盒子。打開一看,好家夥,存折上還有三萬塊錢和十二根小黃魚,還有各種首飾。

淩小小眼裏都放光了,發財了,想想自己月月光,存款三位數的餘額,不由得想到了手機。結果手機出現在手裏,淩小小心裏不由得興奮,想想我也是有金手指的人,不過這手機有什麼用處呢?

輸入密碼打開手機一看,就聊天的,不知道能不能把小黃魚存進去,結果盒子上的小黃魚不見了。

手機頁麵出現了一個框框,不錯還能當儲物袋用,淩小小心裏樂開花!淩小小把剩下的也一起裝進去。

四處看了又看,把床上用品和衣服都放進手機裏,又去廚房把鍋碗瓢盆,柴米油鹽都放進去,除了不能拿的就剩一片狼藉。

現在最主要都去醫院檢查一下肚子的孩子和腦袋,一直一抽一抽的痛,還犯惡心,不知道是不是腦震蕩了,我不要一穿越就嗝屁啊!

淩小小扶著牆慢慢的走出房門,看到了外麵一大群大媽大嬸在圍觀,沒一個人敢進去瞧一瞧。革委會的小兵可不是鬧著玩的,捉進去不脫一層皮,就是下放到農場了。

大家看到淩小小出來,個個都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問話“小小,這革委會這是鬧的什麼”“小小,你沒事吧!”“小小,宇軒是不是出事了?”

淩小小現在腦袋疼得厲害!再聽到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黃大媽見淩小小暈倒,趕緊過去扶著,立馬招呼自家老頭黃大叔說著“快,馬上送小小去醫院!你們去通知一下小小的父母?”秋大嬸也趕緊過來幫襯著,忙叫屋內的小子去淩小小家。

隻見黃大叔推著自行車過來,二人合力把淩小小搬上車,黃大叔載著二人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