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開家門,就看到自己兒子和這位京市來的時顏的親戚相談甚歡,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們家的親戚呢。
“爸,你回來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以前在部隊的領導。”
蘇建軍是一點兒都沒懷疑南部軍區的領導怎麼會從京市來,他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溫祁的手,“當年多虧了領導啊,我家兒子才保住了這條命。”
當年,蘇家接二連三的出事,要不是蘇河晏活了下來,蘇建軍夫妻倆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蘇建軍一想起當年的事情,眼眶裏忍不住泛起了淚花,他怕啊,怕自己白發人送黑發人,那年冬天,小兒子掉進河裏,救上來後奄奄一息,最後發燒,燒壞了腦子,還好命保住了。
結果第二天開春,部隊裏就來了電話,說大兒子受傷,很嚴重,蘇建軍放下家裏的事情,立馬趕到了南部軍區,當時看著自己兒子毫無聲息的躺在病床上,蘇建軍一個大男人,沒忍住站在門口哭出了聲。
蘇建軍在病房守了五天,蘇河晏才醒過來,命保住了。
等人等下床後,蘇建軍就帶著人回了家。
......
“領導還沒吃飯吧,我這就去把我家那口子喊回來,她手藝還是不錯的。”
“爸,不急,領導說了,這次在大隊上要待兩天,住家裏。”
蘇建軍當了這麼多年的大隊長,腦子還是挺好使的,轉個彎就知道溫祁來這裏是做什麼的了。
“行,那晚上咱們好好喝一杯。”
因為秋收,蘇建軍每天都很忙,家裏有大兒子招待客人他十分放心,囑咐了兩句就離開了,他第一時間去了牛圈,結果剛走到一半,他又被人叫走了。
這次是二河公社來了人,還帶了一個陌生人,二河公社的領導蘇建軍都認識。
這次公社來的人跟上次的一樣,是公社主任覃開明,他對著那個人一個勁兒的獻殷勤,蘇建軍很少能見到覃主任這副模樣,所以他明白,這人來頭不小。
家裏有個兒子的領導,現在,公社又帶來了一個領導,看樣子,他們大隊這兩天不太平啊。
“覃主任,這位是......”
“老蘇啊,這位是京市來的人,上次那位季教授你還記得吧,這位領導就是來接季教授走的。”
蘇建軍滿臉笑容的打著招呼,心裏卻是百感交集,他剛剛猜到兒子的領導是為了季教授來的,現在又來一個,他感覺這人大概不是什麼好人。
作為父親,當然選擇相信兒子相信的人,畢竟他可以確定,兒子的領導是部隊上的人的,而麵前這位,看著就凶神惡煞,不像個好人。
“記得記得,但那不是下\\u0026放到我們大隊的嘛,這人可不能亂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