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虞緊抿著唇,隻倏地搖了幾下頭。

然而那人存了心似的,偏是要迫她漾出音兒來,便就故意地,時不時地使些力道。

她本就生得白,肌膚上一點兒瑕疵都沒有。

一紅,瑩白的肩頸到訶子之上,雪肌便宛若朝陽霞飛,蔓暈延染。

這哪兒是小姑娘能招架得住的。

錦虞唇齒間猝不及防透出細細的破碎綿音,沒有刻意,卻那般柔媚。

突然就有種,回到了上輩子的錯覺。

整張臉都紅透了。

雖說從前這樣的經歷沒少有,但不論多少次,在那人麵前,錦虞還是羞赧得緊。

不承想這人和之前一樣,對這事,是實難知足,每每都總是越來越縱意。

索性埋首在他頸窩。

想著,他真真是壞透了,以前是,現在也是。

心知自己掙紮都無力,且不服軟他是不會罷休的。

錦虞隻好軟了聲,語色意外含了絲嬌媚:“給你……給你看的。”

艱難說出了口,便聞得那人喉間傳來細碎的笑。

隨之,耳垂忽然被他輕微一咬。

錦虞嘶聲間,又聽他在耳邊低低說了句:“脫了。”

心跳猛然一顫。

錦虞下意識捂住前邊,“不、不要……”

池衍頓了一頓,啞然而笑。

果然不再是之前那個,懵懵懂懂,乖順任由他欺負的小姑娘了。

兩指捏住她下巴,將那張緋紅的臉輕掰過來。

池衍眼底不掩風流:“回來就不乖了?”

錦虞杏眸含春,軟糯糯地瞪了過去。

小手若有似無地推了他一下,“那你也不能亂來……”

薄唇挑出一縷不懷好意的弧度。

池衍也不多廢話,直接低頭去寬她腰間繡金綢帶。

這帛裳本就輕薄,並不難解。

況且一個小姑娘,如何拗得過男人。

故而錦虞即便是在掙紮,也三兩下便被那人褪了個幹淨。

身上一涼,如玉瓷白的膚一覽無遺。

錦虞忙不迭滾進錦衾裏,將自己嚴實裹住。

帳外,龍榻邊。

地麵的瑰紅紗衣上,堆疊著姑娘家的肚兜小褲。

再接著,那套玉白暗金的龍袍也被丟了出來。

刺繡五爪九龍的帷帳垂落下來,遮擋住了擾人的曦光。

帳內,錦虞縮在邊角,躲在錦衾裏。

隻悄無聲息地露出一雙小鹿般的水眸。

甫一入目,便是男人硬朗的身軀。

他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無論胸腹還是肩背,甚至腿部,結實的肌理線條都是那麽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