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他,拿起手電筒照自己被刺疼的屁股。這時我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不掛!
“操!我怎麼光溜溜的?”我老臉一紅,捂著老二,轉過身去說。
魂靈子沒有理我,站起來掐算著什麼,一時搖頭一時點頭,神經兮兮的。
我想:無紋掌連魘魂長在我身上的鱗片都能震得粉碎,就別說那身破衣服了,肯定當場灰飛煙滅了。見魂靈子沒有吭聲,便拿著手電筒到處亂轉,企圖找一些樹葉遮羞什麼的,不然等出去了還不被別人當露體狂了?
我拿著手電筒四處走動,到處尋找著。突然,我被幾具腸穿肚爛的屍體嚇得跳起來,我連忙拿著電筒掃了掃四周,無紋掌震出來的那個大坑和察猜死不瞑目的屍體赫然在目!
我舌頭打結叫道:“前。。。輩,我們怎麼。。。又回到這個地方了?糟糕。。。不會是鬼打牆吧?”
魂靈子走過來,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和被濃霧遮住的山墓,自言自語地說:“這不可能是鬼打牆,魑魅陰屍不是鬼,而且這裏的風水格局不可能存在鬼打牆。絕不可能的。。。但不是鬼打牆又會是什麼呢?”
我見魂靈子還在沉思,便不再打擾,走到一具還算幹淨的屍體前,捏著鼻子把屍體上的衣服脫下來穿上。
“我在此等君千百年,直至海枯石爛也不悔,為何千年之後君不來。。。”一陣熟悉而又哀怨的歌聲緩緩飄來。
我立馬毛骨悚然,毛發直豎。這歌聲聽一萬遍還是依然恐怖,毫無免疫力。我環顧四周還沒有發現魑魅陰屍的蹤跡。
“前輩,快想辦法破了這該死的鬼打牆啊!不然我們就逃不了啦!”我著急地說。
“我說了,這不是鬼打牆。是一個結界,但是結界有千萬種,我不知道是哪一種啊,根本沒法施展破界咒。”魂靈子也是著急得直打轉。
“萬一是鬼打牆呢?你看我們走了那麼久又回到了原地!要麼你就當它是鬼打牆試試看,總比什麼都不做等死的好吧?!”我著急地嚷著。如果這次魑魅陰屍出現的話,有傷在身的魂靈子肯定鬥她不過,那時我們就隻有死翹翹了。
魂靈子情急試下,咬破手指在手掌鬼畫符了一通,念著咒語一掌打出並大喝一聲:“開!!!”
每次老校醫和魂靈子念那些茅山的咒語時,我們都會看見各種現實無法解釋的現象。然而,這一次在魂靈子大喝一聲之後,四周毫無動靜。魂靈子的咒語就像沉入了這永無止境的黑暗,杳無音訊。
“這什麼結界破了是嗎?怎麼。。。好像沒有變化啊。。。”我結巴著說。
魂靈子臉色蒼白,道:“我早說了。。。不是什麼鬼打牆。。。”
這時,那魑魅陰屍的歌聲似乎越來越近,聲音不再是哀怨,而是暴戾,刺耳又咄咄逼人。
我大急,忙叫著:“難道就沒有其他破這東西的法術了嗎?前輩。。。快想想。。。那怪物要出來了!!”
魂靈子沉吟半刻,叫道:“小子,快看看你的無紋掌還在不在!”
我抓住最後的希望拿起手電筒一照,隨即變成了苦瓜臉,說:“不在了。。。這掌紋比以前的還要清晰。。。”
魂靈子歎了口氣說:“看來隻能這樣試一試了。。。希望能過關吧。”聽他的語氣似乎不抱希望。
“什麼辦法?”我眼裏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一個很古老的咒語——轟天咒。但是。。。我怕我的道行不夠啊。而且。。。”魂靈子似乎在猶豫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