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沈琢青!你昨晚又喝酒了是不是?”
沈琢青一接起電話,耳朵就被炮轟,他揉了揉酸脹的眼睛,嗓音慵懶又低啞:“幹什麼?大清早成炸藥了?”
許朝簡直要被自己這個好友氣死了:“沈琢青,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要見一個病人!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你還沒醒!”
沈琢青散漫的姿態逐漸清醒,狹長的丹鳳眼睜了開,“呀,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你!”
對麵還要罵,沈琢青立刻翻身爬起,他上半身赤裸,能看見肌肉飽滿的圓滑的肩,還有往下,堅挺的胸肌和腹肌。
他光著身進浴室,褲子早就被他沿路丟了一地。
水從上至下,他仰頭任由溫水澆打他的臉頰,流向全身。
他的身材比例完美,背部肌肉緊致完美,雙腿筆直修長,皮膚光滑,身形偏瘦削,身高在男人中算是中上。
穿上白襯衫,帶上腕表,噴個發膠,簡單抓一下,拿上外套,出門。
一輛低調的奔馳AMG停在門口,前排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從車上下來,穿著西裝,氣質淩厲。
“沈醫生,許老板讓我送您。”
“行,走吧。”
上了車,女人從前方遞上一份文件,“這是許老板怕您遺漏幫您額外準備的資料。”
沈琢青眉一揚,點點頭,修長的手指接過文件,他長腿交叉,姿勢隨意,低頭翻看。
“沈醫生,許老板說您這次的治療對象和一般人不同,挺難對付,是鼎鼎大名的賀家的獨子,據說他從小就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目前20歲,都沒有上過學,不曾擁有正常社交。”
“知道了。”將文件放到一邊,沈琢青支著下巴看向窗外,腦子裏是檔案上的照片,一張鋒利青澀的麵孔,雙目卻如墨一般黑,無一絲感情。
......
“行了,你回去吧,跟許老板說,晚上請我吃飯啊。”
對著前排的女職員揮揮手,沈琢青關上車門。
這是一處隱蔽的大院別墅,外圍是鐵門和圍牆,能看見院子裏精修的花草和秋石桌等,別墅有四層,非常大,目測占地1000平方米。
雖然很豪華,但周圍全是山和樹木,這不像豪宅,反而像是精神病院,關押病人的地方。
沈琢青伸手摁了下門側的門鈴,五秒後,鐵門自動向內打開。
走過院子,沈琢青進入大門。
非常大的複古風裝修的房子,別墅中間三層層空,三樓高的吊燈高掛在上,牆上掛著大小幅油畫,桌椅沙發一看就是高級古董木質。
沈琢青剛踏進來,一個盤著頭發的中年女傭人從走廊走了出來,麵上帶笑:“您就是沈醫生吧?”
沈琢青點點頭,微笑起來,他扶了下在車上戴上的金絲眼鏡,顯得他精致的鼻梁更加高挺,淩厲的眸微掩,麵容斯文帥氣,氣質精英。
“請您跟我來,夫人和先生因為事務繁忙,無法與您相見,所以特意錄了一段視頻在書房內,等您來了看。”
進入走廊的一間書房,房間的門是推拉式的,木桌上放著個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