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接下命令,“是。”
南瑾突然想到了什麼,“那個探子去哪裏了?”
“屬下派了人去找,家中已經不見他的人影了。”
南瑾嗬笑一聲,茶壺劈裏啪啦的被推到了地上。
“他倒是聰明!”
“派一波人馬去找,格殺勿論!”
“是!”
南瑾發完火之後,心裏的鬱氣淡了幾分,開口問道:“江湖第一殺手令狐言還接懸賞令嗎?”
玄羽回道:“接,聽說他最近很缺錢。”
南瑾眼裏笑意多了幾分,天助我也!隻要令狐言接了懸賞令,那必定萬無一失!
那個要奪他皇位的大哥給他死!
南瑾吩咐:“派專人到黑閣送一萬兩黃金給令狐言,我要那個和尚的項上人頭!”
令狐言重新在黑閣裏掛上了自己的名牌,神算子苦歎一聲,心裏酸澀不已。
“何必如此?我這把老骨頭活不了多久……”
令狐言盯著神算子目光幽深,“總要試試。”
神算子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老臉慚愧。
玄真大師端來齋飯,給神算子把脈。
“咳咳,我自己就是個會醫的,治不了的,玄真莫要在師兄身上費大功夫了。”
“咳咳咳……”神算子還沒說幾句話,便吐了一大攤黑血。
玄真大師倒上藥酒給神算子順氣,視野又轉向令狐言。
“你……當真又要……”
“嗯,不用擔心。”
“神算子的藥要緊。”
令狐言接了黑閣的懸賞令,月黑風高之時,令狐言抱著一把大刀站在屋簷之上。
撲麵殺氣的氣息四處散開,阿淵抱著南黛翻身滾下床躲開了令狐言的大刀。
黑暗之中兩人交手,拳影交錯,空中揮灑,令狐言轉動手腕,大刀如繁星般劃出一道天際。
阿淵連忙退後拔出長劍兵刃相鋒,眼裏有幾分認真,這倒是個硬茬子。
兩人打的難舍難分,南黛甚至分不清阿淵的位置。
這倆人招式怎麼那麼像?
“小子,你與我的徒兒功夫倒有兩分相似。”
“可惜了,終究是比不過我的徒兒。!”
畢竟阿淵可是他一手調教的,繼承了他的衣缽。
令狐言嘴角勾出冷笑,好久都沒有這麼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了。
阿淵聽著聲音感覺有些耳熟,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師父?令狐言師父?”
……
場麵僵持。
令狐言身體有兩分僵硬,一時不知做什麼,把大刀收回去,頗有幾分尷尬。
“阿淵?”
“是我,師父。”阿淵也沒想到來殺自己的人竟是自個的師父。
南黛跑上前來看熱鬧,確定阿淵並沒有受多大的傷。
“宿主,這好尷尬呀。”小包子啃著窩窩頭說到。
阿淵和令狐言坐下,阿淵為師父倒上茶水。
“師父到底是何人要殺我?”阿淵煩了,殺手每次來的都不湊巧,他多少日沒有開“葷”了!
令狐言喝了幾口水,望著南黛白淨的小臉,神情有些複雜,“你小子剛下山不到一月就找著娘子了?”
阿淵妖孽的臉上盡是得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