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又沒有沙發。」褚月藍成功的抓到他的腰帶,開始解著。
呂柏青錯愕,這房間的確沒有沙發,除了大床以外,電視前是好幾個大抱枕跟舒適的長毛地毯。
「不然我睡地上……」
「床那麼大,幹嘛睡地上?」褚月藍成功地脫下呂柏青的長褲,露出滿意至極的笑容。
他的身材太好了,好到她雙眼發直。
「你就認命吧!」褚月藍激動的將他給推倒在床。
呂柏青苦笑。這是什麼對話啊?
男人都是好色的,她的身材如此之好,又漂亮,他豈會不動慾念,隻是他覺得兩個人才剛成為情侶,會不會太快發生親密行為?
還有一個更大的主因,那就是——
褚月藍善用汽車旅館內的「設備」,從床的四根大柱拉出四條紅色長絲帶,將呂柏青的雙手雙腳縛起。
呂柏青整個人被綁成大字形。
褚月藍拍拍雙掌,呼了口氣,終於大功告成。
「別掙紮,現在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讓她如此用心且垂涎。
「我不會掙紮,所以不需要把我綁起來吧?」
「我不是怕你逃,而是這樣別有一番情趣。」褚月藍笑得很賊。
她褪下自己的白色浴袍,裏頭是成套的薄紗內衣,她豐滿的雙乳像險峻的高峰,峰頂呼之欲出。
眼前的美景讓呂柏青倒抽一口氣。
褚月藍跨坐到他的腰間,在感覺他抽氣的同時,他本來就雄偉的胯間又更加硬挺。
就說會別有一番情趣吧!
當被束縛起什麼都不能做的時候,興奮的程度會超越平常。
褚月藍非常的故意,她在他的身上、他的眼前,緩緩的將手伸到背後解開胸罩扣子,然後將胸罩扯開丟到床下。
她的渾圓就聳立在他的眼前刺激著他,讓他隻能看不能碰。
然後她再將盤起的發解開,烏絲如瀑布般洩下,遮住了胸前兩點粉紅。
呂柏青發出懊惱的呻吟。
他的手掌心在發癢,渴望碰觸。
「你想碰?」褚月藍挑逗的問。
呂柏青頷首。
「可是你的雙手都被綁起來了怎麼辦?」
「你故意的。」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褚月藍故意當著他的麵,用手輕輕愛撫自己。
「嗬嗬,雖然手都被綁住了,但還有一個方法。」
她將身軀傾下前,比水蜜桃還粉嫩的雙乳就落在他的嘴前。
他本能地張開嘴,含住那柔軟蓓蕾。
他感覺蓓蕾在他的嘴裏變硬。
她喃喃吟叫著,他用齒嚙咬著她的蓓蕾,貪婪的吸吮著。
她忽地抽離身子,讓他失去甜美的滋味。
他像頭慾求不滿的猛獸,扯著被束著的雙手,床的大柱被他給扯動搖晃著。
褚月藍訝異的驚呼。不愧是猛男,力道真是猛烈!
「還不行。」她還沒玩夠。
她匍匐在他身上,舌撩撥著他的腹肌,這一直是她夢寐以求的,雙手在他厚實的小腹上貪婪的遊走。
他深深的喘息著,雙手更激烈的扯動。
「你可別把人家的床柱給扯壞了。」以他的力道是很有可能的。
「那你就別玩我。」呂柏青快要受不了了。
「忍著點,才剛開始而已。」
「才剛開始?」他已經在咬牙了。
「嗯。」她愛死他的腹肌。
呂柏青不敢相信,她竟然用她柔軟的胸脯在他的腹肌上磨蹭揉弄,他快瘋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他擅長描寫情慾,也就是說,在文字世界裏,他算是個情慾高手,可是在現實的男女關係中,他卻從未有過經驗。
是的,他是個處男。
寫得一手好情慾的處男,或許說出來很難叫人相信,但他認為文字的描述跟現實的經歷是不同的。
就好比擅長寫愛情的作者,未必擁有豐富的戀愛經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