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霍嬌嬌在她臉上來了一口放在軟榻上披了件衣裳向外走去,“給秋如傳信,收拾好原地待命,不用過來這邊。”
“是!”
“你看著那小丫頭吃飯,我出去逛一圈!”說著加快著腳下的速度。
“您不吃了嗎?”秋蘭問道。
“待會兒,現在不餓”季含英大聲回道,幾步就拐出了門。
她本不住這個院子的,給她收拾的是煙花水榭,鄰著個池子風景不錯就是陰氣太重,要不得。
向霍夫人要來了府上的地圖,自己挑了個住處又改了個名字,庭芳園。
想起那日霍夫人一臉不可置信又夾雜著幾分痛心疾首的表情,季含英此時此刻就想“tui\"上一口。
要真是把她給養大的,那還真就是孩子有點小叛逆。主要她也沒吃她一口奶啊,喝點粥都是她自己帶大米在小廚房裏嗷的,不就用了點她家的柴嗎!!
一臉你冷酷,你無情,你無理取鬧的樣子!
庭芳園咋了,不比那什麼煙花水榭好聽。榭榭榭,這麼點財氣早晚給泄幹淨了!!
庭芳多好!!聽著就吉利!!
季含英這麼想著就走到了霍夫人的院子,讓人給攔了下來。
“含英姑娘這是來做什麼!!”
“來給母親請安!”
“這時候過了請安的點了,夫人剛歇下,姑娘下次不妨早些來!”
季含英聞言挑眉看向那看門的婆子,你的意思是我見自己的親生母親還得分時間提前預約?!
那婆子拍拍胳膊,盯著季含英手腕上的鎏金雕花桌子,扭著腚向前走了幾步,“姑娘初來乍到,不懂這大戶人家的規矩,往後向心柔姑娘學學就好了!”。
季含英不動聲色拉住那嬤嬤的手,“含英明白您的意思,”邊說邊將鐲子褪到看門婆子的手腕上,“隻是含英十幾年未曾與母親相見,如今自是想與母親親近親近。”
“哎呦!姑娘這是做什麼!”那婆子感受到手上沉甸甸的份量,嘴都快咧到耳朵上去了,“可真是折煞老奴了!”
季含英微微低頭,捏著手帕捂嘴輕笑,“含英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這是含英的一點心意,嬤嬤收著便是!”
“還望嬤嬤通報一聲,含英前日魯莽了些想給母親賠個不是!不然我這心裏總窩的慌!”
“好…好!姑娘在這等會兒,老奴進去通報一聲。”說著就轉身走了。
徒留季含英一人站門前好不可憐。
“妹妹站在門前做甚?!”
季含英唇角微勾,助攻來了…
“起著風穿這麼點站著個風口你不冷啊!”
季含英轉身,攏了攏衣裳,一副懶散的姿態,看向一身勁裝渾身都透著一股利索感的聞英,“啊”了一聲。
“剛掉了個鐲子不知道滾哪去了,正找著呢!”
“你來的正好,快幫我找找!”
季含英扯著聞英的袖子一副著急的樣子
“鐲子?什麼鐲子?”
“有什麼特征嗎?”
“是一個刻著月季的鎏金鐲子!”
聞英低頭對上季含英那清亮的眸子,有些無語,“你那麼有錢,還在乎一個鐲子?!”
“錢再多那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掉的不是你的錢你當然不心疼!”
“那鐲子,那雕刻那品質,可抵尋常人家兩年的開銷了!這鐲子要是在別家那可是要婆婆傳媳婦,媳婦傳閨女的。”
“嫂嫂出身大家,怕也是不懂我們這小老百姓的日子,隻是也希望嫂嫂體諒體諒,誰的日子都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