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羊的視線被吸引過去,隻見震音摟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女子,筆直的走向一個人不算多的散台。

未羊也不再多看,起身準備換台子,畢竟在同一個台贏很多錢,一定是會被懷疑上的,有任務在身,能不節外生枝是最好的。

起身環顧四周,發現各個散台前都站滿了人,未羊也不著急,隻是自顧自的走到垃圾桶旁邊,吐掉泡泡糖,熟練地從兜裏摸出火機和香煙。

異變開始之後,香煙的產量就非常的低,大部分還都是從荒城裏帶回來的物資品。

也是無奈,未羊隻能用泡泡糖代替一部分的香煙使用,畢竟有價無市。

美美地點上一根,煙霧從羚羊臉龐上的縫隙微微滲出,一吸一呼,瞬間周圍也彌散著煙霧。

有一些閑逛的賭徒看到未羊的香煙,一個個不禁低聲罵道:

“焯,這人誰啊?這麼裝逼啊?”

“有香煙了不起一樣,炫什麼炫。”

未羊以前練習聽骰子所練就的絕佳聽力,自然聽到了他們的低語,不過也不想惹事所以也不搭理他們。

這時,震音那一桌突然爆發出驚天的笑聲:

“又中啦,你們真是老子的招財貓啊,給你們吃喜。”

說著震音從自己贏的錢堆裏抽出兩張100麵值的星幣,分別塞入同行兩個女伴的胸前大峽穀中。

他的這個舉動,惹得那兩個女子不住地輕錘震音的肩膀。

“震音哥~你真是太壞了。”

震音一臉享受地說:

“這就叫壞嗎?晚上要不要給你看看更壞的?哈哈哈哈哈哈。”

嗓門之大,整個賭場都安靜下來聽著震音在調情。不過他也高興不了多久了,因為未羊已經盯上了他。

“看來他應該是全場最有錢的點兒(不懂出千的賭徒的代稱)了。”

未羊暗自心想。

心念一動,計上心來,走向一名荷官,問道:

“你們這兒有高額度的德州現金桌嗎?”

荷官麵無表情地回複:

“有的先生,不過您可能得先驗驗資。”

“這當然沒問題,我這有個……小一萬吧。”

未羊故意說話大聲,同時從兜裏掏出一把鈔票。麵額最大的一千也有個7、8張,其他的五百一百麵額的也有個5、6張。

此時,聽到未羊對話的震音眼神一動,連忙站起身來說:

“算我一個算我一個,這21點都玩膩了。”

荷官還是麵無表情仿佛這個世界沒有啥能讓她提起興趣,說道:

“可以的先生,請讓我驗資。”

震音從托盤中舉起一把錢,鈔票大小不一。

“就這些了,大概有個五千多吧。”

荷官驗過資後,點點頭,示意未羊和震音連同他的兩個女伴上樓進包廂。

未羊也不客氣走在最前麵,推開房門,隻見裏麵已經坐著五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玩家了。

房間裏煙霧繚繞,看來他們已經吸了不少香煙了,同時現金局,桌子上擺的現金未羊粗略估算下大概總共有個三至四萬。

算是一個很肥的局了,二人落座,未羊坐震音上家。

牌局開了十幾圈,各有勝負。

未羊沒著急出千,有大牌就跟跟注,沒大牌坐大小盲位時就下下底注,讓看翻牌圈就看,不讓看就棄牌。

這麼做是為了先摸摸在座的幾個玩家的底細,突出一個穩健。

這時新的一圈開始,未羊拿到的手牌是梅花A和黑桃A,這手對A讓未羊眼前一亮,大盲200下注,未羊不動聲色的推了500幣。

震音盯著未羊的羚羊臉也看不出表情,猶豫了一下跟了500幣,後續幾個玩家看了看震音,無奈的棄牌了,小盲罵了一句牌都不讓看,也棄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