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內地佛門來說,這簡直是邪惡的教義,為天理不容,所以內地佛門與西臧密宗是宿仇,見麵就要分生死的。
西臧密宗的人來到京城,還殘害花樣少女,手段yin邪,自然不能為淨念禪院和慈航靜齋所容忍,紛紛遣出得意門徒,誅殺邪惡的密宗和尚。
銘軒閣。
太子軒雙目冰冷地看向坐在沙發上的三個和尚,森冷道:“既然到了這裏,就得聽從我的命令,誰給你們的權力出去胡來的?”
“你要搞清楚,我們是受普照大師之托,專程出山來幫你度過難關的,而不是你的屬下。我們做什麼事,用不著向你稟告。”坐在中央,身穿著袈裟的高個和尚,叫覺明,很不滿地說了句。
當年清政fu瓦解,皇室分崩離析,有一條支脈逃到了西藏。
太子軒是在西藏出生的,當時正巧被密宗高僧普照大師遇上,說他是地藏王菩薩的十世身,當即將他給收入門下,親自傳教。所以,太子軒在西臧密宗的地位是很高的。不過,覺明三人似乎並不怎麼買他的賬。
“要是你們不聽吩咐,立即給我滾回西臧去,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助。憑你們那點本事,也給不了我幫助。”太子軒優雅地捏起茶杯,語氣森冷地說了句,很是不客氣。
覺明眼中閃過寒光,猛然站起身怒道:“太子軒,你莫要欺人太甚,不要以為是普照大量的弟子,就能夠在密宗裏麵橫著走了。”
“那又如何?難不成你是想與我動手?”太子軒不溫不火地說了句,殺意卻如狂濤般湧出,要是三人不識相,他不介意出手料理掉。
覺明三人感受到那刺骨的殺意,都不敢再開腔了,不會懷疑,這個妖孽般的年輕人真的會殺了他們,在太子軒眼裏隻有死人與活人的區別,沒有什麼同門之誼。
這時候,蕭雲菱走進屋來,看到三個穿著袈裟的和尚愣了下,也隻是打量了片刻,便將目光投向太子軒:“你到底想要關我多久?什麼時候放我離開這鬼地方?至少,讓我打個電話向家裏報個平安。”
原本她的活動範圍隻在那個小黑屋之中,經過好幾次和太子軒的在爭鬥,總算是爭取到一些特權,可以在聽雨軒裏麵活動,卻不能踏出聽雨軒半步。
蕭雲菱的出現,讓覺明三人眼睛瞬間燃燒起熾烈的火焰,這個女人太美了,是他們有生以來見過最美的女人,像觀世音菩薩般。
覺明絲毫不掩飾眼中那yin邪的光芒,直勾勾地看著蕭雲菱,陰陽怪氣地說道:“不讓我們出去胡來,自己卻是金屋藏嬌,有如此嬌滴滴的美人陪著,外麵那些女人,確實是沒有味道。”
“你們是什麼人?”蕭雲菱皺起兩條柳葉般的秀眉,見三個和尚目光yin邪,惡感頓生。
覺明狠狠地咽下口水,走上前道:“當然是能帶給你快樂的人。”說著,要伸手去捏蕭雲菱精致的下巴。
忽地,一道白影掠過,麵色冰寒的太子軒出現在蕭雲菱麵前,眼中似有血光明滅不定:“趁我還沒有決定下殺手之前,立即滾出去。”
雖然很垂涎蕭雲菱的美貌,但是小命更重要,覺明隻好壓下心頭的邪念,冷哼一聲帶著兩個和尚轉身離去,眼裏洶湧著無盡的妒火。若非是打不過太子軒,怎會受如此鳥氣。
在熬煉著無數珍貴藥材的大鐵鍋裏煮了幾天,龍晉淵感覺得到體內受損的氣脈恢複了許多,似有一股無比旺盛的精氣在體內奔騰著,讓他每天都是生龍活虎的,精神頭十足,不知道把馮蘭給折騰成了什麼樣子,反正那麵館是停業整頓好幾日了。
讓葉楚辰不解的是,龍晉淵體內生出內勁,卻無法為他所用,完全不受自身的控製。
這種情況顯得很特別,如果不盡快讓龍晉淵能夠禦動體內的勁氣,可能會讓體內奔騰的精氣搞出生命危險,畢竟每個人的精神頭是有限的,天天都處於亢奮狀態,其實是在透支著生命潛能。
麵對這種奇怪的狀態,葉楚辰也是焦頭爛額,以前根本沒遇到過,也沒聽師父講過,該怎麼來解決這個問題。
顯然,這種情況不能繼續拖下去,否則真的會發生危險,畢竟龍晉淵已經好幾天都處於亢奮無比的狀態。思來想去,隻想到一個笨辦法,也是唯一覺得有用的辦法,便是以毒攻毒,隻要龍晉淵能夠禦動體內的精氣,就算是度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