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思這才想起他顧著去看別人的消息和慕紀懷那邊耍的小手段,忘了回答戚牧良。

他這才放下手機,側身主動窩進戚牧良的懷裏,解釋:“沒有很難受,是今天早上看到了,很多玲玲姐和表哥他們,發來的消息。慕紀懷那邊已經開始,在詆毀我了。”

戚牧良皺眉:“這麽快?他們說什麽了?”

安逸思把手機給了戚牧良,讓戚牧良去翻,自己則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在他身上汲取熟悉的安心感,短暫地再休息一會兒。

之前受聽力的影響,他們基本不會有在床上溫存的時間,畢竟安逸思根本就聽不清戚牧良在說什麽,打手語的話又太破壞氣氛了。

難得有一次這樣的體驗,安逸思還有點不舍得起來。

最主要的也是雖然習慣以後不會像一開始那樣那麽難受,而且戚牧良每次控製的次數和時間也比較合適,但該有的勞累感還是會有的。

能多歇一會兒是一會兒。

戚牧良自然能感知到懷裏人這時候的情緒,一手拿著安逸思的手機,一手已經順著本能放在安逸思腰間,幫他輕輕按揉。

片刻後,戚牧良才把微博上和設客上的內容看完。

他臉色變得比一開始陰沉不少,手中幫安逸思按揉的動作始終輕柔。

他問:“寶貝你打算怎麽回應?”

“唔。”安逸思想了想,回答,“就在設客上,把證據放出來吧。你還有別的想法嗎?”

戚牧良回答:“隻是在網絡上回應的話,難保慕紀懷那邊會不會再弄一些什麽操控輿論的事情。我想直接以戚氏公司的名義,開一個目前涉及範圍內的小型新聞發布會,再在設客上直播,不知道寶貝你願不願意。”

如果是開這樣一個小型新聞發布會,事情的發酵就不僅僅隻是停留在網絡的層麵,還會直接被轉播到社會新聞方麵,性質也會完全不一樣。

戚牧良已經不單純是要處理這一次的輿論,更是借著慕紀懷挑起的輿論,直接把安家虛偽的假麵撕開,送他們去他們應該待著的地方。

但這樣一來,安逸思作為最大的受害者,肯定是要出現在公眾麵前,在鏡頭前說話。

戚牧良怕這樣做會太勉強安逸思。

安逸思當然明白他的顧慮,微抬頭,在他嘴角親了一下,安撫他:“沒關係,我已經不會再害怕了。”

他不會再害怕被嘲笑,不會再害怕與別人不同。

真正該害怕的,該坐立不安的,是那些做了壞事遲早要遭報應的人。

安逸思眼底浸入些淺淺的笑意,又將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在了戚牧良的唇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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