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冉看著夜空,思緒停留在這裏,遇見或者不遇見,他都在那裏。
時間是你難以估量的劫數,能夠淡化一切又能夠使得你在一秒之內想起過往的種種,現在的邱冉已經24歲,還差幾個月,他一隻腳將踏進25歲的殿堂。
電話響起,來電顯示,是羅小棗,應該說是羅依然,七年前她便改了名字。
電話那頭問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啊,你怎麼了?”
“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高中時期了。”
“嗯。”
“你還好吧,其實,我知道你見到他了。”
“都過去了。”
“那行,就這樣。”
邱冉覺得羅依然有很多好處,最好的地方便是不會再同一個問題上糾結許久,也不會逼迫誰說不想說的事,他是多麼的感謝她沒有繼續問下去。
邱冉望向朗朗夜空,天空中勾勒出他的摸樣,他的手伸向空中,摸著那什麼也摸不到的弧度“你還好麼?”
“路希陽,我想我該叫你“哥哥”時間如此漫長如此難過,我知道,我們都已成長,初見你是,你冷漠、囂張、跋扈。但這沒什麼,你是一朵向日葵,向陽驕傲本來就同你如出一折,我想你應該是在田野中或草地上最驕傲之人,人群中,你應該是陽光。
而同我一起後,我看到的好似一顆在逐漸凋落的向日葵,各種陰霾藏在你的心裏,你的周圍,讓我難過。
我想,我不該成為你頭頂的烏雲,掩蓋你的光芒。
和你一起,做了許多或許平凡我這一生都不會去做的事,然而和你一起做過之後,又顯得平常無異。
我和你,是兩條回歸線上的物體。本就碰不到一起,或許是時光交錯,偶然碰見,這已足夠。
我知道,你不是表麵上的冷漠,無理,我想總有一天,有一個人會傾盡一輩子的時間,將一個真實的你視作珍寶去挖尋去探索。
人生一夢,我們都是在這夢中迷失了的人。
我和媽媽走了,願你安好。”
這封信的時間是七年前,那次旅途回去後的第二天。
邱冉向吳美桂講述了一個惹人催淚的謊言。
剩下的隻有歎息,年年歲歲花依舊,歲歲年年人不同。
窗外,漸漸有了一絲光束,將邱冉從夢中拉回到現實,他打給欄目組:“我退出。”
然後,他掛掉電話,沒有理由的退出,邱冉越發剛毅的臉上,顯示出一絲淡然,他對自己說:“我退出。”
他突然想起那時候路希陽給他講的那個關於小熊找媽媽的故事,情結老套。蜘蛛其實不知道,在它出生的時候,它的媽媽就已經被自己吞噬了,所以這也是顯示的殘忍和殘酷,一個生命的到來,注定了有另一個生命的秘密凋零。
一個人的到來,也必將有一個人的離去,這是生活的本能。
早上八點半,邱冉坐上去一家咖啡館的路上,他約了羅依然還有路希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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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