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女主女配坐標都在顯示離開這裏,】小七說道,久溫丹放下棋子,車外的小廝已經重新趕車了,趙侑直勾勾的盯著久溫丹,眼裏有些不滿,顯然對剛才臨門一腳久溫丹推開他有些不高興。
“我的身子受不住馬車顛簸,”久溫丹解釋道,雖然這話是騙他的,但身體贏弱卻是真的,“太醫曾說你命不久矣,但我沒有信,”趙侑盯著久溫丹的臉,就是不信,明明誰都看得出這人已經活不了多久了,但趙侑就是覺得久溫丹在裝,而且,“我從未見過你學過醫術,但好幾次看到你給自己把脈”
“你想學我可以教你,”久溫丹拿起一本話本,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起來,邊看邊回答趙侑的話,“至於命不久矣,確實是命不久矣,但不是現在”說完,良久也沒有聽到趙侑的聲音,這才把眼睛從書上移開,抬頭發現趙侑臉色不高興,挑眉,“怎麼?太醫不也是這麼說的嗎?”
“你有很多連我都無法知曉的事,”趙侑垂下眼眸,有些可憐兮兮的說,“一邊跟我說相伴一生,一邊又說自己命不久矣,究竟你說的哪一句才是真的”
不安,在意,擔心,久溫丹能感覺的到,但都不能對這個人說,不,他不能對每個世界的土著民,這是快穿者的規矩,所以久溫丹隻是歎氣,“你若是相信我,就不要多問,”將書翻了一頁,“趙侑,我保證,我不會離開你,”沒有誰是真的離不開誰,陰陽相隔的故事他見過不少,但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是另一回事。
相信嗎?趙侑其實無法相信,隻有掌握在自己手裏的,才是能相信的,可人不一樣,趙侑想過囚禁久溫丹,真的很想,但是他不能,這個人他無法掌控,他是被掌控的那方,可這樣的人,能給他這樣的承諾,也許他該相信吧,他的利刃被久溫丹磨平了,無法對他下手。
【宿主厲害啊,這都能壓住他,】小七鼓掌道,【還以為要失控了,那麼多次都壓下來】
“他隻是在我麵前被壓住情緒,”久溫丹輕笑著看著趙侑,示意對方要不要繼續對弈,趙侑同意了,但他們換了一副象棋,“但你怎麼知道,他在別人麵前就跟在我麵前一樣”
公主府
久溫丹跟趙侑回來的時候,得到一個消息,趙娥把久蜀丞的臉抓花了,而且下手很重,直接被久蜀丞下令關在房中不得走動,早年久蜀丞就漸漸接手了公主府的大權,現在這裏大部分都聽駙馬,說關就關了。
“他敢關我母親,”趙侑眼中戾氣升起,要進去找久蜀丞,久溫丹沒有攔他,隻是在他去之間告訴他,“爹這些年做了什麼,你可能隻知道一半,適當示弱降低他的戒備,才能讓公主早日出來,”趙侑是知道公主府早就移主的,他不是沒有勸過趙娥不要吸大煙的,但趙娥癮上來,甚至趕走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是不許趙侑踏進她住的院子,趙侑也沒有示弱,倆母子也是多年沒有好好說過話。
趙侑去找久蜀丞了,久溫丹回房去查看女主那邊的情況,【宿主,左燕已經到麟王府了】小七說道,【要看嗎?】
“既然劇情在進行,沒有必要看,”久溫丹搖搖頭,又是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這才把自己房中的書都拿出,還有沒有畫過的符紙,【宿主!】小七氣的跺跺腳,【這樣的話,天道的懲罰就肯定很重】
“重就重,”久溫丹細心畫著符,讓門外的小廝去給他找一些他缺的,“黑狗血一碗,下葬的紙人,要點過眼的,以及,找一位信得過的人,扮成道士,這事做的隱蔽些,讓他使手段入左家,要說左家的小輩入了邪,需要做個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