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第一次遇到種花是為了吃的顧客,老板麵露難色:“向日葵有瓜子的,但是我覺得...”
“好了好了,向日葵多少錢一斤?”
“我們不賣種子,向日葵是論株賣的。”
“行給我來一百株。”
......
付完錢不一會兒老板也把一百株向日葵運到了我的餐廳,“養殖最好使用含有營養的腐殖土,還要保證透氣、排水。光照給予一定要足夠,生長的地方不能有阻擋陽光的東西。定期補充水分,不能使植株過分幹旱。”老板似乎也是個愛花的人,生怕我把向日葵給養死了。
“那你看我這個院子怎麼樣。”我指了指。
老板過去摸了摸泥巴又四處看了看,“沒問題,隻要你別去折磨它養活是沒什麼問題的。”
“好嘞,謝謝你昂!”我告別老板開始種花。
不得不說種花還挺有意思的,老板還送了我一些裝備,我戴上草帽拿起鏟子,一株一株的移到院子裏。一鏟接著一鏟,我幹的不亦樂乎,
蘇晴像是生氣的河豚一樣,坐在院子裏的秋千上氣鼓鼓的盯著我,嘴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反正肯定是在罵我。
“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過來幫忙!”我毫不客氣的對她說道。
蘇晴扭過頭去假裝沒聽到。
我一邊揮動鏟子一邊歎氣道:“唉,還說今天買些啤酒回來喝,按照現在這個進度,應該是喝不成了。大夏天的不能喝冰鎮啤酒太難受了,算了晚上我一個人去喝吧。”
說完我悄悄看向蘇晴,蘇晴一聽到啤酒這兩個字瞬間兩眼放光,不情願的走到我的旁邊,表情依然是冷冷的:“真的有啤酒喝嗎?”
我欲擒故縱,故意看著剛種上的向日葵歎了口氣。
“王八蛋...”蘇晴搶過我手裏的鏟子不情願的幫起了忙。
忙了一個下午,我倆才把院子裏的向日葵給種好。蘇晴也不管會不會弄髒自己的衣服兩手撐著就坐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濕了一縷秀發,她吐出粉紅的舌頭喘著粗氣,我小聲嘀咕道:這女人要是沒有這張嘴該多好。
蘇晴踢了我一腳瞪著我說道:“你嘰嘰咕咕的是不是在罵我?”
“冤枉啊,我沒有!”我狡辯道。
“今天要是沒有啤酒,你就死定了!”
我愛犯賤的毛病又犯了:“啤酒?什麼啤酒?”
蘇晴撲到我的身上:“我掐死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王八蛋!”
本來以為女生說這種話隻是意思意思一下,蘇晴這野娘們兒是真掐啊,我好不容易才掙脫開:“你真掐啊?”
蘇晴仍是像一隻奶凶奶凶的小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掐死你算了!我從來沒有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注意你的身份,你現在是我的房客。”我賤兮兮的笑道。
“不要臉。”
“那我到底是臉皮厚還是不要臉?”
蘇晴也懶得理我了,我也就這樣躺在髒兮兮的院子裏發呆。緣分這種東西實在是奇妙,我和蘇晴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可偏偏因為同一件事,她成為了我的房客躲在我的房子裏。
我翹著二郎腿叼著煙,就這麼躺著,太陽已經沒有那麼刺眼了。我從沒想過會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在向日葵花海裏喝著凍啤酒。風也清涼了起來,向日葵隨著微風搖曳,風中帶著泥土氣息,我想在此沉淪,躲進雲中的天空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