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辦法換人嗎?”冷汗從陳宮笙白嫩的臉頰流下,大熱的天氣,卻感覺從心底冒出涼氣。
在陳宮笙的手掌悠哉的旋轉舞動的杯杯眨巴眨巴自己水靈靈的大眼睛,“有啊。”不等陳宮笙雀躍歡呼就再次打擊道,“等宿主乃死的不能再死,死的透透徹徹,完完整整,靈魂消散於輪回中,奴家就會從綁定狀態回歸到無主狀態,就可以換人鳥。”
“。。。。。。。。。我頂你個肺。”暴躁的將手裏的杯杯摔在地攤上,陳宮笙軟軟綿綿的躺在了沙發上,“我是得罪了哪路神佛啊,你要這樣玩我。”
杯杯圓潤潤的樂此不疲的在地毯上滾了一圈又一圈,然後飛起,用自己陶瓷的杯身貼在陳宮笙的臉上,“宿主不哭哦,奴家給乃擦臉,乃不要這麼悲觀嘛,有了奴家,完成任務,乃想要神馬就有神馬了啊,又不是無償貢獻。”
“我知道了,你一邊滾遠點,讓我休息一下。”隨手一揮繼續讓貝貝開始打滾活動,陳宮笙用手背擋住眼睛,暴虐的心情瞬間恢複冷靜,“在我醒來前,你幹停下來,我就先用你嚐試各種死法。”
得到係統的方式有許多種,重生、穿越、家傳之寶、買到寶物、割破手指、打破額頭等等各種要多奇葩有多奇葩的方法。
陳宮笙覺得,今天其實是她的悲慘之日,忌吃飯喝水等一起要起床的活動,隻宜躺在床上睡覺,不過就是起床去客廳喝個水,而且用的杯子還是好幾年的產品,木有割破手指,也木有劃破嘴唇,更木有砸到腦袋,好好的杯子就變成會說話有五官的蛇精病悲劇了。
歎息歸歎息,自欺欺人說是做夢然後飄回床上捂住腦袋睡覺什麼的蠢事陳宮笙還是做不出來。
陳宮笙其人怎麼說呢,陌生人會說好個溫柔的菇涼,不熟悉的人會說好個冷漠的女孩,熟悉的人會說好個蛇精病的瘋子。
溫柔,冷漠都是保護色,她其實是個普通的女孩,三觀端正,心身純潔,在如同大染缸的世界裏一直保持著自我,不八卦,不好奇,不探尋別人的隱私,不鄙夷別人的愛好,言行有時近乎教科書一般規範。
唯一單親家庭的她比誰戀母情節嚴重,卻又能在母親再婚的同時頭也不回的離母親遠去,除非母親主動打電話或找來,不然會像從沒有這個孩子一樣消失在母親的世界裏麵,愛你,你則如同全世界,不愛時,全世界再也不會找到你。
很多人都說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但對陳宮笙來說,愛就是愛,不愛的時候沒有惡,隻有消失,不管是對方消失在你的世界,還是你消失在對方的世界,其實她是很純粹的人,純粹的讓人癲狂,純粹的讓瘋狂。
所以,不要愛上她,如果你沒有純白無垢沒有一絲瑕疵的一切的話。
也不要讓她愛上你,如果你不能給她純白無垢沒有一絲瑕疵的一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