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伊芙的話裏,算起來,當時伊芙被下藥和雨煙離開花城倒是同一天,吳鋅對伊芙倒是頗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那一天是兩人共同的受難日,伊芙失去女人最總要的東西,而當時的一木失去了夢想,也是做為一木那段時間的終結。
那一天也可以稱為兩人的重生之日,兩人都放棄了過去,換了一種身份,過上並算不上舒服的生活。
“你就留在我身邊,不過,任何事情,聽清楚我說的是任何事情都得聽我的。”
“隻要你能幫我報仇,其他都沒有問題。”
“不過我覺的奇怪,你的仇人應該有四個啊?難道另一個男人你已經處理了?”
“沒有,這件事隻與這三個人有關,這就是一場賭博,既然是賭博,總是會有輸贏,輸了自然要付出代價,如果大家都按著規則玩,我願賭服輸,但是這三個人破壞了規矩,出了老千,但是跟那個男人沒有關係,他並不知情,他隻是湊巧得了便宜,這個人並不確定,換了另一個人也會得這個便宜。”
吳鋅深吸一口煙,望向屋外,淡淡的問道,“真的?”
伊芙抱著肩,歎了口氣,“好吧,其實我已經找人修理過了。”
“既然你要留在我這裏,自然也要講講我這裏的規矩,在我這裏你給我正經點,像個老大的女人,雖然我是流氓,流氓也該有流氓樣,妓女也該有尊嚴。還有我隻會告訴你怎麼做,不要問我為什麼。這就是規矩。”吳鋅還是用平淡的口氣說著話,伊芙這個女人吳鋅還真有些看不透,實在看不透,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看,時間會把一切都說明的。
吳鋅又說道,“當然,你也可以不遵守,也可以不把這些規矩放在眼裏,也可以認為是錯的。不過以前有個外國人說地球是圍著太陽轉的,後來被燒死了,雖然我們現在都知道那個外國人說的都是對的,不過那個就是不守規矩的下場。”
伊芙依舊坐在那裏,什麼都沒說,靜靜的看著吳鋅,終於開口,“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
“信任是很微妙的東西,我們永遠不知道可以相信誰。”吳鋅對自己呸了一下,“我對你說這個幹什麼。”
伊芙終於感覺好了些,她覺的吳鋅已經開始相信她了,不過還的再添一點火,對吳鋅說道,“我對黃大金的秘密知道的不多,不過我很少見黃大金離開過花城,也不知道他是從那裏來的貨,就像是這些貨原本就在花城一樣,所以我認為黃大金不是花城最大的毒販,一定還有其他人。”
吳鋅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他的心裏卻是在思考,吳越也曾經告訴過他,花城的水混的很,絕不像表麵的那般簡單,但是他現在還沒有任何的線索,突然他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吳越叫他調查花城的毒販,卻沒有將任何的花城背景告訴他。
吳鋅將伊芙留在了洋房之內,洋房分為兩層,一樓一個大客廳,客廳上麵直接是屋頂,還有兩個房間,二樓有四個房間,交代火炮和強仔一番,將伊芙已經成為自己情人的這個事情大致的告訴兩人,要他們安排伊芙住下,自己托故離開洋房。
吳鋅給吳越留了消息,開著小汽車在一個小區的停車場裏停下,不久吳越也開著自己的車過來了。
吳鋅進了吳越的車,吳越問道,“你有什麼線索了?”
“沒有,我倒是覺的你應該有更多的線索告訴我。”
吳越微微一笑,“你的確覺察到了什麼。”
“將花城毒販的情況,詳細的給我說一說。”
“好吧,你從小在花城長大,對花城最大的家族應該有些了解吧?”
“你指的是丁家?”
“對,我相信你一定聽說過丁氏集團,花城的箱包廠幾乎都是在丁氏集團名下,發展至今丁氏箱包是一家大型的跨國出口公司,產品遠銷亞洲歐美多個國家。丁氏家族是個高老的家族,不關是財力,其他方麵都很強,和花城的權力部門關係也曖mei啊,可以說是花城最大的豪門。我懷疑丁家不僅僅是箱包公司那麼簡單。”
“也就是說什麼線索都沒有?”
“幾乎沒有,有了線索沒有確鑿的證據也動不了丁家。”
“以前為什麼不告訴我?”
吳越在車中依舊不停手中的煙,用煙敲擊著煙盒,放到嘴裏,點上,呼出一口,聲音有點沉,“跟你說句實話,我真的希望你沒有回來。”
“那你當初又為何要我當臥底,還給我一筆錢?”
“臥底不是那麼好當的,我原以為可以嚇住你,帶著錢找個安靜的地方,穩定下來,沒想到你還是回來了。”
“難道我不應該回來?”
“你不了解丁家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這是存在了幾百年的大家族,曆經滄桑依舊生存了下來,不是你和你帶的那幾個人能對付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