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圍剿月氏的時候,月無影憑借手中月痕,殺了不少稽粥手下的將士,因此稽粥對月無影可謂是恨入到骨髓中了。
“父汗,咱們匈奴才是塞外草原的唯一霸主,咱們的魏延絕對不容挑釁,還請父汗派遣一支軍隊,前去殺了月無影吧!”稽粥信誓旦旦說道。
冒頓皺眉道:“稽粥,你是不是還咩有搞清楚現在的形勢啊?”
“目前我們被大秦威逼,被迫躲藏起來,若是現在拋頭露麵,派遣軍隊去斬殺月無影的話,豈不是會引起大秦軍隊的察覺嗎?”
“那也不能慣著他啊!”稽粥忍不住叫喊道,“父汗,今日月無影敢來我們草原上放牧,明日就感侵占我們地盤,如此行為必須製止,否則必然後患無窮。”
“而且最近,由於我們不斷遊擊襲擾,大秦軍隊早已經撤到距離草原不遠處去了,咱們就算是悄悄出一支軍隊去對付月無影,他們也不可能察覺到的。”
聽完兒子的這番提議後,冒頓尋思了很久很久,方才開口道:“那行吧,那便讓紮龍去辦這件事吧。”
紮龍,是匈奴僅存的四大高手之一了。
在接到命令後,紮龍帶著上千名甲兵,以要多迅速就有多迅速的速度,來到了那處荒蕪草原。
等抵達了荒蕪草原之後,紮龍果真看到,月無影正在放牛牧羊。
對於塞外草原的人來說,自家草原被他人放牧,那簡直就跟別人上了自己老婆般難受!
“月無影,你給我住手!”
紮龍怒吼一聲,帶著上千甲兵風風火火衝到月無影跟前去了。
正在牧羊放牛的月無影,看到紮龍的到來,也是要多懵逼就有多懵逼道:“紮龍將軍,您怎麼來了?”
“還我怎麼來了?我為何而來,難道你心裏沒數嘛?”紮龍一邊氣呼呼說著,一邊指著那些牛羊說道,
“自從你們月氏戰敗以後,我們大單於好心好意饒你們一命,將你們放逐了。”
“你們有點兒自知之明也就算啦,為何還要跑到這裏來放牧?不知道這裏是我們匈奴地盤嘛?”
月無影尷尬說道:“抱歉啊紮龍將軍,我也不想的……”
“但是,自從我們月氏被放逐後,族人們常年過得生不如死,已經數年沒有吃著肉了。”
“我尋思著,這片荒蕪草原,雜草最多,貴族的人根本看不上,也不會有人來這裏放牧,所以我才驅趕一些牛羊來這裏的。”
“當然,如果紮龍將軍非要介意這些的話,那我走,不在這裏放就是了。”
說完這番卑微至極的話語後,月無影驅趕著牛羊就要離開。
“哎,你給我等等。”偏偏就在這時候,紮龍又開口阻攔起來。
月無影奇怪扭過頭,詢問紮龍道:“敢問紮龍將軍,可還是有什麼事情嘛?”
紮龍冷哼道:“月無影,記得我們當初在進攻月氏的時候,你不是很狂嘛?手持一把月痕,不知道屠戮了我多少匈奴兒郎。”
“現在呢?你怎麼不繼續狂了啊?倒是繼續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