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遊戲?”她有些好奇了。
他被我帶到了馬場,她有些不悅的望著撅著嘴,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又是馬,我們能離它遠點嗎,換個遊戲性不行啊,你知道的,我騎馬技術不行,這不是明擺的讓我輸嗎?”她說完轉身就準備走。
我一把拉住她:“你又不是輸不起。”
“你覺得這樣贏著有意思嗎?”她不高興的問道
“別人我可能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可是贏你卻讓我覺得無比的振奮。”說著就上了馬。
“你說要怎麼個玩法?”沒有想到她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讓馬以最快的速度奔跑,然後從馬上跳下,但是跳下以後要以最快的速度上馬,如此循環往複,在一定的距離內誰做的次數多,誰就贏了,輸的人以後就要聽贏的人了,你覺得怎麼樣?”我問著她。
她皮笑肉不笑的對我齜牙著:“我覺得你的這個遊戲方法好好哦,我現在宣布,你贏了。”說著轉身就走了。
我跳下馬追了過去:“這麼快就認輸啦,那你以後可得聽我的啦。”我歪著腦袋想了一會。
“現在陪我去風箏,你不知道,這寬闊的大草原最適合放風箏了。之後呢就該陪我去吃飯了,晚上幹什麼呢?我想想在告訴你,現在去放風箏吧。”說著就去拉著她去拿風箏了。
“喂,”她掙開了我的手,“我真恨忙,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沒有功夫陪你玩了,你自己去玩吧,我先走了。”
“我允許你走了嗎?”我攔住了她的去路,一臉不悅的說道。
“你想怎麼樣呀?”她看著我。
“你不是會功夫嗎?你跟我打一架,贏了就可以走。”我有些不服氣的望著她說道。
“那要是輸了呢?”她問道。
“輸了就聽我的,我說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許反悔、不許耍賴。”
她偏著腦袋想了想,“好吧,那我們就點到為止。”
她隨便在地上撿了一根樹枝,“這就當是我的劍吧,你用什麼武器?”
我從腰間將腰帶解了下來,我最常用的武器便是鞭了,這腰帶和鞭的區別也不是很大,我便用我的鞭來對付這個臭丫頭吧。
我們先相互抱拳行禮,之後開始交手。我的鞭法是得到了我師父的真傳,收放自如,時而柔然像蛇盤,時而筆直像木棍,要彎即彎要直便直,很少有人能將將鞭子耍的這麼龍飛鳳舞的,這真不是我吹牛。她的劍也舞得行雲流水般的順暢,跟她過招就像的棋逢對手一般難分勝負,好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的感覺了,她一個帶劍旋子,我連退了幾步,我上前來一個盤龍纏腰,她隨著我的腰帶轉動著,我一個抽身回帶,她被我拉轉了幾圈,我一下子過去攬住了她的腰,她的腰還真的是很軟的,我與她僅僅就那麼幾厘米的距離了,我手正好扶在她的腰上,她就這麼近距離的看著我,她的眼睛如暗送秋波般的望著我,不一會兒便麵紅耳赤了,臉一陣燙,都燙道耳後根了。
“我想問你,你有沒有做過令你很後悔的事情?”我開口問道,我多麼希望能聽到她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告訴我她後悔了,這樣就算我真的喜歡上了她了,我也覺得我們還可以在一起的。
她卻推開了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你為什麼這麼問?”
“你回答我,我想知道。”
“沒有。”她的回答簡單利落。
可是這句沒有卻深深的刺痛了我,我們你還是不知道悔過,為什麼?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我是整個匈奴左優秀的男人,也隻有我才能配得上你,可是你卻如此的不知悔改,我定要讓你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