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劉徹帶了多少兵馬?”單於問道。
“十八萬騎兵。”探子回報道。頃刻間,他們全部都沉默了。
“誰掛的帥印,誰領的先鋒?”單於沉默了片刻,又繼續問道。
“是衛青執掌帥印,霍去病為先鋒。”探子接著回答道。(親們,我翻查了很多資料,但是有的資料說漢武帝禦駕親征過,也有的說沒有。衛青七次討伐匈奴,霍去病六次討伐匈奴,期中有兩次是和衛青一起的。本故事情節純屬本人臆想杜撰的,與曆史不符的地方,敬請見諒。本故事與曆史無關,請讀者持著看一個小說的心態去看,不要與曆史掛鉤,也不要吹毛求疵。本人第一次寫文,很多地方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我也在試著努力,請各位看官多多包容。)
“這場戰誰願意掛帥出征,討伐大漢?”單於問道。但是下麵卻一片寂靜,沒有誰願意站出來。
這時左賢王站了出來道:“單於,匈奴和大漢年年征戰,死傷無數,自從劉徹即位以來,這戰爭是越來越頻繁了,而且我們匈奴是年年失利,以我之見,不如我們求和罷。”
“你怎麼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我們匈奴遼遠廣闊,曾經也打得大漢落花流水,怎能如此沒有骨氣的委屈求和呢?”說此話的是右賢王。
怎麼右賢王他也在這裏,難道單於沒有想過要治他的罪嗎,是單於不相信我的話還是他不忍心對自己的親叔叔下手?我有些不知所措的靠了一下牆角,沒有想到碰到了旁邊的花盆,響了一下。
“什麼人?”單於驚呼了一聲。
我走了出去,看見了左賢王、右賢王、朱鵬學還有些武將都在哪裏:“單於,你們是在商討怎麼進攻大漢嗎?”
“這裏沒有你什麼事,女人是不得幹政的,你先回去吧!”單於見是我,便放鬆了下來,並說道。
我走了過去跪了下來:“單於,這場仗可以不打嗎?每一次的戰爭之後會有多少的家庭被毀,會有多少黎民百姓生靈塗炭,在我心中,你是一位聖明的君主,我相信這些後果也一定不是你想看到的。”
右賢王走了出來瞪了我一眼說道:“婦人之仁,你知道些什麼,這個時候正是掃清我匈奴障礙的時候,這裏還輪不到你來多嘴。”
“單於。”我用哀求的眼光看向單於。
單於沒有理會我,隻是命人將我送回宮去了。
我一個人又來到了那棵樹下,好悲涼,我去看到的隻是一棵樹樁而已,那棵樹已經不複存在了。我想起了這棵樹給我留戀,這棵樹上麵還承載了我美好的願望,可是現在隻剩下了蒼涼的樹樁。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劉徹追著我出嫁的馬車對我說道:“皇姐,給我十年的時間,你等我十年,我一定要滅掉匈奴,將你接回來。”那風中的馬上少年現在是不是長大了,他做了皇帝嗎?難道他現在真的要實現他當年的承諾了嗎,消滅匈奴。想到這裏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我現在是以什麼樣的心態來看待這件事情呢?我很矛盾,也很糾結,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是向著誰的。在這個地方住了那麼久了,找到了那個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但是現在劉徹的出現,無疑讓我很惶恐。
劉徹,我該怎麼辦?玉兒,你在天之靈能告訴我該怎麼辦嗎?
一個披風從我身後披了上來,我回頭看了看,是碎碎。
“怎麼,什麼時候變了天嗎?”我緊緊了披風,不知道是我真的很冷還是我心冷:“怎麼就感覺天氣會跟心情一起變化呢?”
“閼氏,是因為要打仗了嗎?其實你和親過來這麼久了,有些事情應該早就習慣了。要想頑強的生存下去,就得不斷的壯大自己的實力,尤其是我們這個馬背上的民族,天生是沒有根的,就更得壯大自己的實力,不讓人任意欺淩。”碎碎說道。
“那麼我該站在那一邊呢?”我很矛盾的說道。
碎碎過來,拿起我的手,將它放在了我的心口:“閼氏,問問你的心,在你的心中,你認為誰才是你生命中更重要的人,誰讓你更加的放不下?”
“碎碎,那是我的弟弟啊,親弟弟啊,在那片土地上還有我的家,我的父母,我的親人呀,我怎麼也沒有辦法舍棄他們。”其實在我心中的那個家、那些親人都是非常模糊的,在我的腦海中我隻與他們有過幾麵之緣而已,可是這些仍舊讓我很牽掛,尤其是我的弟弟劉徹。隻是覺得腦海中一片混亂,有一種想要睡覺的感覺,我想伸手扶住碎碎,可是碎碎在我眼前越來越模糊了。
“閼氏、閼氏……”隻聽見有人喊了我幾聲,我就沒有意識了。
我醒來的時候是睡在我的床上,我想大概是我太累了吧,隻要休息休息就會沒有事的。
“閼氏,您醒了。”
我轉臉望過去,是龔太醫,我想欠起身體,被龔太醫製止了:“閼氏,你要好好休息啊!”
“沒事,是我太累了,最近這段時間沒有吃好也沒有休息好,大概是累暈了的吧!”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