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狡辯嗎,是想讓我動刑你才肯說實話嗎?”單於再三逼問著。
尹原甜跪在地上一個勁地哭著:“我隻是在幫單於你管教管教奴才,這有什麼錯,難道我就隻能眼看著單於整天被危險包圍,而我也隻能擔驚受怕嗎?她隻是個奴才,而且不止一次刺殺單於,難道你就要這麼放了她嗎,你怎麼就趕肯定她沒有同黨,我隻是不希望那天單於再一次身陷險境,隨時都有被殺的危險。臣妾一心隻為了單於,難道是我做錯了嗎?”
看著尹原甜的聲淚俱下的,單於也不忍心怎麼樣的去責怪她:“好了,這一頁就算翻過去了,你們以後誰也不要再去提它了。尹原甜,我就罰你一月不許出宮門,在家裏好好閉門思過吧!”
柳葉也被我救出來了,我也不想將事情弄得更難堪,這件事情就按照單於的意思給處理了,我將柳葉帶回宮後,請了幾個禦醫前來會診。
照顧完了柳葉,喂她喝完了藥,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下去。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單於馬上就迎了過來:“怎麼樣了她,醒過來了沒有?”
“謝謝單於關心,她剛剛喝完藥,睡下了,估計一時半會也醒不了。”
單於有些焦急的來回走動著:“時間緊迫呀,她要是再不醒過來,告訴我那幅畫的刺繡辦法,我就怕時間來不及了。”
我還以為單於是真心的關心柳葉,沒想到是因為那幅畫啊:“單於,現在柳葉傷的這麼重,就是現在醒過來了,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啊,要不這樣,明天我去問柳葉,後天就將完工圖交到你手上。”
單於有些質疑的看著我:“你隻要一天就能完成嗎?”
我想了想說道:“這個應該不難吧,難得是要怎麼做才能符合鮮卑使者的要求。他們的要求到底是什麼呀?”
“送給他們國王做壽用的,他們說不能用筆墨。不能用針線,要在夜晚中不用點燈也能看的一清二楚的一幅祝壽圖。祝壽圖好說,什麼樣的都可以給他們繡出來,龍鳳等等的都可以繡得栩栩如生,我們這裏的女紅也是很厲害的,隻是這不用針線、不用筆墨,那怎麼樣才能秀出一幅圖呢?”單於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還在哪裏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樣對付那些使者們。
“單於,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給他們送賀禮吧。”我胸有成竹的說道。
單於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現在柳葉她都沒有醒,要是她醒了之後想不出來怎麼辦?”
“放心吧,我知道柳葉她會有使我們都出乎意料的想法的,我們就敬請期待吧!”
第二天,單於還在朝堂上麵想著怎麼樣的對付這些使者,這些使者們很不應景的就出現了。
“哈哈哈哈,不知道單於是不是已經將賀禮給我們貯備好了,我們明天就該啟程回國了,要是單於沒有準備上麵賀禮的話,那我們提出的要求你們就全部都要答應。”其中的一個使者頭目說道。
單於左右為難的看看大臣們,他們沒有一個站出來說話的,單於也有些為難了:“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可以再商量商量的。”
頭目一擺手:“不用商量了,我來的這幾天也看出來了,還稱你們是什麼泱泱大國,其實也不如我們鮮卑,連這麼簡單的事情也辦不到,憑什麼要求我們年年給你們進貢。你們也不過如此,這件事情我也隻有如實的稟告我們國王,至於其他的國家會怎麼想這件事情,我想單於你還是好好盤算盤算吧。”
我端了一杯茶上去,直接都潑在了那人的臉上:“我說怎麼一大早起來就聽見狗叫聲了,原來還是隻外國狗。”
使者頭目一臉憤怒的看著我,像是想到了什麼,大聲驚呼起來:“是你,你是單於的一個閼氏。”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接著說道:“你們匈奴人對人都是這麼沒有禮貌的嗎,竟然敢對外國使者如此,你們就不怕傳了出去使人笑話嗎?”
我哈哈大笑起來,那個使者頭目有些被我笑懵了,憤怒的大喊起來:“你笑什麼?”
“你住了這麼久了,沒有發現匈奴人都很有禮貌的嗎?我們對使者當然要客客氣氣的,但是對狗那就要另當別論了。”我這話一出,滿朝的官員全都笑了起來。
那使者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最後開口說道:“泱泱大國豪不知禮數,而且還腐敗無能,連個賀禮都給不出來,還敢稱是泱泱大國。”
聽完此話,我猛地一腳踩在了使者的腳上。疼得他跳起來叫了半天:“你、你要幹什麼?”
“你不是要賀禮嗎,那就是說有人過生日了嘛,我們這裏都有個習俗,就是過生日是要被挨打的,意思是說一長一大(打),你既然是在我們的地盤,入鄉就要隨俗啦!是誰告訴你我們連個賀禮都拿不出來的,我怕你看到了會嚇死你。”說完從袖子裏麵拿了一條長方形的布出來了,在他們麵前晃了晃:“看見沒有,這就是我們為你們國王準備的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