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水澆番薯呀。”小離回答道。
我弩了弩嘴:“怎麼可以這樣了,讓你這麼個弱女子挑水澆番薯。”
小離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我說:“不是讓我挑水,是讓你去挑水。”她還特意把你字重重的讀了一遍。
我站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好,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你讓我去挑水?”
小離回過頭來,將水桶放到我麵前,無奈的攤了攤手:“這個,不是我讓你去挑水,是我們國主讓你去挑水,我也很同情你,可是我也無能為力,我受國主之命在這裏監督你。去吧,水池在那邊。”說著向我指了指水池的方向。
我汗,我全身暴汗,這就是他說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是不是折騰我他會覺得很快樂呀。
小離見我站在哪裏沒有動,走過來說道:“你不想去挑水也可以,隻要去求求國主,向他認個錯,或許國主心情一好,你就不用挑水了。”
“That‘timpossible。”我丟下一句話,就拿著水桶挑水去了,留下一臉茫然的小離站在原地。
我跌跌撞撞的號不容易挑了一擔水上來,搖搖晃晃的沒站穩,摔了下去,水是白挑了,水白挑了倒不要緊,我那可憐的胳膊腿呀,我都成灰姑娘了,滿身的泥巴,還有摔破的膝蓋。我在心裏早就將哧哧赫爾蒙給罵死了,真是天殺的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給我逮著機會,我一定會加倍奉還的。
小離還不忘在旁邊指手劃腳,“這裏,還有這裏,今天不澆完,不許吃飯。”
我滿臉笑容的走過,嘻嘻道:“小離,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好不好,就一會會兒,不會耽誤我做事的。”
小離一臉嚴肅地說:“不行,活不幹完,不許休息。”
“沒人性的東西。”我小聲的嘀咕著。
小離走過來問道:“你剛剛說什麼?哦對了,國主還吩咐過,說你澆完了這裏的番薯,順便把那裏的蔬菜也給澆了。”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我差點沒有嚇到,真是要命了,那麼大一片呐,看來我今天是別想休息了,終於知道了這句話是多麼的正確了:唯女子與小人難以養也。
累了一天了,我終於可以回去休息了,真是累死我了,吃過晚飯後,我在院子裏納涼,看著天上的月亮,突然有種難以言明的惆悵。
“我寄愁心與明月,明月何時照我還,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這是什麼詩裏麵的句子,怎麼聽起來這麼的不搭呀,這要是被我的語文老師聽到了,他肯定會被活活氣死的,我怎麼這麼有才呀,想到這裏,我不覺的笑得肚子都痛了。
哧哧赫爾蒙走過來,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一個人傻笑什麼呀,是不是白天挑水挑傻了呀?”
突然的出聲嚇了我一跳:“喂,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呀,嚇死不償命呀?”
“嚇死別人不用償命,嚇死你,就更不用償命了。”說著就自娛自樂的哈哈大笑起來。
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像個傻子一樣:“有意思嗎?懶得理你。”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去。
他笑著的臉沉了下去,眼睛裏的神情令人難以逐磨,我看了看他,原來他也有不開心的時候啊,我笑著湊過去說道:“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嘛。”
他一臉無奈地看著我,繼而搖了搖頭:“你怎麼就知道我不開心的事情你就一定會開心啊,要是我說匈奴打了敗仗令我很不開心呢?”
“你說什麼?”我聽到這個消息心一下子就緊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真的好害怕聽到這樣的消息,我寧可聽不到任何消息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消息。
他看著我的表情又哈哈大笑起來:“怎麼樣,被騙了吧。我今天剛得到消息,匈奴十戰十捷,取得了局部的勝利,要是找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你很快就可以回去了。這就是我不開心的地方,你走了,設哦來逗我笑了。哈哈。”說著又笑了幾聲。
耍我,我一下子就來氣了:“這樣做很好笑是不是,你覺得你將你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很好笑是不是,你有沒有考慮到別人的心情,你太可惡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說著頭也不回地回屋去了,緊緊的關上了房門。留下一臉驚唔的他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