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轄軒怔了一下,還準備開口說些什麼,我趕緊催到:“你快些去啊,要不然關了宮門就不好了。”
在我的催促下,均轄軒出門了,在關門的時候還不忘望了望我。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均轄軒還沒有回來,頓時感覺口渴難耐,便起身去倒水喝。拿起水壺翻了個底朝天,一滴水也沒有倒出來,我披了件衣服,打開房門,腳還沒有踏出房門,一劍就刺了過來,我趕緊躲閃到一邊。
我才來多久呀,這麼快就樹敵了嗎?我嚇了一跳,我抓起那拿劍的手往懷裏一拉,那人隨慣性撲了過來,我抬腿一踹,那人被我出愛的昏天黑地,四麵朝天。
等我緩過神來,我才發現我是多麼的無辜,他們在打架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卻剛好不快不慢的趕上了。那人要刺的不是我,卻偏偏有刺向了我。他們把我當成另一班人的同黨,看來我想全身而退是很難得呢。又過來兩個人圍攻我,我左躲右閃的避開了,我一個前空翻,直接從二樓翻到了一樓。剛好看見腳邊有根棍子,我拿起棍子大喊一聲讓開,就連掄幾圈,在我的方圓三米開外沒有人了。這還真是棍掃一大片,有一個不怕死的上前來了,我拿著棍子對著他的膝蓋劈了下去,他頓時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又來兩個前後夾擊與我,我向前一滑把,將他戳倒在地,轉身過來對著另一個人腰間雲了一棍,緊接著他們趁著空隙都圍了上來,一個人還趁機抓住了我的棍子,我一個滑把拿到棍身,腳在地上一掃,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倒地不起了。接著我將棍子杵在地上,借著棍子的支撐,整個人都躍起騰空,再來一串的蹬腿,一個個的很配合的倒了下去,我穩穩的落地了。
那群人爬起來了,還準備上前來,我轉身一瞪眼,我想他們可能被我威懾到了,一個個捂著傷口屁滾尿流地跑走了。
我這才意識到我身上還有傷了,我一下子扶住了旁邊的桌子,頭上的汗珠流了下來。剩下的兩個人見狀趕緊過來扶住了我。
“姑娘,你沒事吧?”其中一人問道。
“我沒事。”我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怎麼是你呀?”我們異口同聲。
“我口有些渴,麻煩你幫我倒一壺水送到我房間去。”說著就撐著身體向我的房間走去。
“三七,你去打一壺水送來。”阿蒙對他說著就過來扶住我,將我送到房間裏。
“他們是什麼人呀?怎麼會要殺你呀?”我隨口問道。
“江湖恩怨,說了你也不懂的。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裏啊?”阿蒙問道。
“你怎麼也在這裏呢,還與人接上了江湖恩怨?”我反問道。
阿蒙笑著看著我:“這個說來話長,不說也罷。剛才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無以為報,以後姑娘若是用得著在下的,盡管來找我,在下就是赴湯濤火也萬死不辭。姑娘確實好身手,剛才那一幕著實令在下佩服,姑娘不僅身手好,文采也是過人。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可否與姑娘交個朋友?”
“見笑了,我隻是路見不平拔棍相助罷了,你叫我玉兒就行了。”我話音還未落,就見均轄軒一臉不悅的進來:“除了我,誰也不許叫她玉兒。”
“這位公子,我們又見麵了。”阿蒙上前去與均轄軒打招呼。
均轄軒理都沒有理他,徑直走到我的床邊:“你怎麼能隨便讓外人進來了,要是壞人怎麼辦呀?”
“他那是什麼壞人呀,我們上次不是見過一次嗎?”我解釋道。
“是,見到他就沒有什麼好事。”均轄軒像個孩子似的說道。
三七拿著水進來:“姑娘,你要的水。”
均轄軒走過去接過水:“這裏沒有你們什麼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你怎麼說話的。”三七走過來還準備說些什麼,阿蒙一把攔住他:“姑娘,我們就先告辭,來日再來拜訪姑娘。”說著帶著三七出去了。
均轄軒走過去關上門,倒了一杯水拿過來:“以後不許見別的男人,不許你對別的男人笑,不許你跟別的男人說話,不許別的男人稱呼你玉兒,不許。”
“你怎麼像個孩子似的呀,這樣就吃醋了呀。”我笑著擠了擠他的臉:“哈哈,你吃醋的樣子好好笑哦。”
“誰說我吃醋了,我才沒有吃醋了,我是怕你遇到壞人。”均轄軒急地漲紅了臉,這個樣子的他更顯得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