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於臉色大變,滿臉的不悅,正準備說些什麼,我將他給攔住了:“不知道顏副將可曾想出什麼退敵良計沒有?”
顏宿看了我一眼:“就是有什麼退敵良計恐怕也不適宜在你的麵前說吧。”
“那就是有計謀了,那好,顏副將不便和玉閼氏說,那跟我說應該適宜吧?”單於對顏宿說道。
顏宿臉色一變,馬上就沉默下去了:“回單於,末將還沒有退敵的方法。”
“不知哪位愛將想出了什麼退敵良策?”單於這一問他們都麵麵相覷。
連竊竊私語都不敢了,一個個裝出沉思樣,卻沒有一個人回話。
“單於,不知道可否調兵遣將?”我開口問道。
眾人都看向我,都開始了竊竊私語,有貶低聲也有讚揚聲。
“又不知道她會出什麼注意,她還是挺有思想的,說不定能提出個可行方案。”
“都說紅顏禍水呀,你看她那妖媚樣,能有什麼注意呀。”
“就是呀,除了有個漂亮的臉蛋還會幹什麼呀!”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她的方案確實可行。”
我看了一眼那些牆頭草,風一吹就兩邊倒,我也懶得去理會他們的那些言語,不管對我來說是利還是弊!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有能力的人是不會被外界的言語所左右的。
“玉兒,你的意思是?”單於轉向我問道。
“現在我們已經是損兵折將了,十萬精兵都已經潰不成軍了,就是將剩下所有將士與他們力拚也不一定有勝算。而且打過一次敗仗後,士氣大減,所以我們要借外力來增加我們的氣勢。”我說道。
呼魯吉想了一下子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們要怎麼樣的借外力來增士氣?”
“借兵,向對胡林威脅最大的國家借兵。”我解釋道。
“對胡林威脅最大的國家,是樓頂。”呼魯吉自言自語道:“單於,我們要想樓頂借兵嗎?”
“婦人之仁,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令周國們都看不起我們匈奴,我們匈奴什麼時候服過輸,就讓老臣帶兵去殺他個片甲不留。”右賢王義憤填膺。
他們又開始相互討論了,其實我心裏也沒有底,我也不知道這個方法行不行得通,我隻是想有辦法總比坐以待斃的要強啊!
一部分人讚同我的方法,也有一些冥頑不靈的人反對,說什麼就是死也要守住疆土。
“可是現在不是說你們拋頭顱灑熱血就能保住這片疆土,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麵對這麼危機的情況,等度過了難關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事情去。”我勸說道。
“我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單於,不如就派末將前去借兵吧。”呼魯吉上前奏到。
單於看了看我,隨呼魯吉擺了擺手:“就是向他們借兵他們也不一定會借,就由我親自去借兵,以表誠意吧。”
眾人紛紛上前來勸說道:“單於,這太危險了,我們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
“你們都別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你們替我好好地守住這片土地,在我借兵回來之前一定都要頂住。”說著看向了我,“你也要好好的等我回來。”
“我不會等你回來的。”我說著。
單於睜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我,眼神中帶過一絲絕望。原來我在他心目中真的很重要,我不由得笑出了聲來。
“我不會等你回來的,我要和你一起去。”我說道。
單於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驚喜:“可是這樣太危險了。”
我用中指和食指壓住了他的嘴唇:“我說過,沒有你的地方才是最危險的地方。”
那雙明亮的眸子裏不再是驚喜了,而是由來的感動和淚花。他緊緊的將我抱住,感動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的肩膀輕輕的顫抖著。
突然想起了一句歌詞:如果下輩子我還記得你,我們死也要在一起。
有人說在時間的無涯中,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好就這麼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好說的。隻能緊緊握住彼此的手,不要輕易的放開。
“那讓末將來護送你們去吧。”呼魯吉說道。
“不用了,你替我好好地守住我們好不容易打下來的疆域,等我回來。”單於拍了拍呼魯吉的肩膀,對他點了點頭,就讓我去簡單的準備一下。